“我再睡一會吧”。莫小魚眯著眼說道。
“不行,你趕緊起來,我去打水,你趕緊洗刷一下離開這裏吧”。拓跋清婉說道。
“宗叔今天還來嗎?好久沒見他了,我還挺想他的,聊聊唄”。莫小魚打著哈欠開始穿衣服,看到剛剛戴上咪-咪罩的拓跋清婉性-感的身條,莫小魚一時興起,再次把她摁倒了床上。
“昨晚沒盡興,再來一次吧”。莫小魚說道。
“不行啊,剛剛就有同事進來了,我得趕緊出去吩咐她不要胡說呢”。拓跋清婉一邊掙紮,心裏卻暗暗得意,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行,但是此刻去早已春心蕩漾,但是男人卻時常不能把握,聽到這話,莫小魚居然就真的鬆開了她。
其實她的內心裏多麼希望莫小魚再強硬一點,將自己再次按在床上,想想自己的手下都在樓下開始上班了自己卻在這裏和男人偷-情,想想都興奮不已,可是莫小魚此時卻已經鳴金收兵了。
但是,此時又有人敲門了,拓跋清婉隻好是匆匆套上衣服,起身去了門口,雖然很多同事都可以到這裏來找她,但是隻有女同事來,男的是斷斷不敢來這裏的。
“怎麼了?”這一次是拓跋清婉自己開的門,來的還是潘欣雨,站在門口,絲毫不敢往屋裏看,好像是在回避著什麼事。
“那個人又來了,說是這個月的帳要算一下”。潘欣雨小聲說道。
“我知道了,讓他等一會,我洗刷一下就下去”。拓跋清婉說道。
“可是,他非要去你的辦公室,我攔都攔不住,已經去你的辦公室了”。潘欣雨小聲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把我的辦公室鎖起來,把鑰匙給我自己拿著吧”。拓跋清婉不高興的說道,說完退後一步關上了門,留下一臉無辜的潘欣雨在門外自言自語著,也不這丫頭在說什麼。
莫小魚看到拓跋清婉臉色不好,於是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事,你收拾一下回酒店吧啊,去洗個澡,我這裏不能洗澡,還沒裝修好”。拓跋清婉說道。
莫小魚看著拓跋清婉的樣子,這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但是她不想說,自己怎麼問都是多餘,他知道她的秉性。
拓跋清婉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下去處理公務去了,莫小魚則是慢條斯理的收拾完自己,也下了樓,但是在樓梯的拐角處聽到了拓跋清婉辦公室的談話聲。
“我說過,那筆錢是我有用轉走了,在我的錢裏麵扣掉就是了,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再說了,我說過讓你們派人來,你們自己不來,這還能賴我了?”拓跋清婉非常生氣的說道。
“清婉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知道這筆錢用到哪裏去了,在沒有月底結賬之前,你們能擅自動公司的營業收入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雖然很強硬,但是聲音裏的輕佻還是一下子就能聽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