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那我去找你吧,我去幫你”。顧依依高興的說道。
隻要是這種往外跑,到處玩的事情她都感興趣,但是要是坐在書桌旁看書這事,她現在是沒多大興趣了。
“你能有把握嗎?”莫小魚不放心的問道,自己一個人逃跑都能順利些,再來一個顧依依,不會成為自己的累贅吧?
“凡事都要試試才知道啊,不試試怎麼知道?”
“嗯,那好吧,我去機場接你”。莫小魚說道。
“嗯,阿哥,清婉姐要是也想去,怎麼辦?”顧依依看了看門口,問道。
“你看著辦”。莫小魚沒有說什麼,隻是把這件事的主動權交給了顧依依,他掛了電話,笑了笑,他堅信,顧依依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拓跋清婉,而且也不會帶她到東北來。
果然,顧依依在臥室裏打完電話後,想好了怎麼說,這才出了臥室的門。
“他怎麼說?”拓跋清婉絕不會想到這個丫頭會騙自己。
“唉,清婉姐,我算是服了阿哥了,不讓我去,把我看的死死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著他了,處處和我過不去,你先回北京吧,等他回來再說”。顧依依說道。
“要不要我再打電話和他說一下,幫你求求情?”拓跋清婉還好心的說道。
“不用了,他決定了的事沒人可以改變的”。顧依依心裏很高興,所以這種苦惱也沒有裝多久,上前挽著拓跋清婉的胳膊說道:“本來我還想著到了京城就可以和清婉姐同枕共眠了呢,沒想到這事還得再推遲一下了”。
“嘿,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麼呢?”拓跋清婉的臉一下子紅了。
“哈哈,清婉姐,你還知道害羞啊,嘿嘿,那天晚上在那個土炕上你可是叫的很銷魂哦,看來阿哥還是很疼你的,那你調-教的那麼舒服……”
“你這個死丫頭,什麼話都往外說,我讓你說……”拓跋清婉被顧依依說的實在是無臉見人了,滿屋子追著顧依依轉了起來。
顧依依沒在拓跋清婉這裏過夜,因為她明天要去東北,所以想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回到家裏後,關好門窗,這才小心的在床底下拿出了那小半瓶的降頭油。
不禁又想起了莫小魚說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能駕馭這東西,雖然陳法師教了自己怎麼用,怎麼下降頭,怎麼喚醒,可是自己畢竟是沒有實踐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政治課本上說的。
顧依依托著下巴想著怎麼可以試一試,但是想來想去,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要是讓阿哥知道了自己拿不相幹的人試這東西,肯定會把自己罵死,而且這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啊。
手機震動了一下,進來的是一條短信:有小魚哥的消息嗎,我打電話發短信都沒回。
看到這個發短信的人,顧依依計上心來,隨即回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