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看你,這事我還能騙你,我就是怕出事,所以才告訴你,不然我偷偷不說不就得了”。
“你敢?我要是知道了,打不死你才怪呢”。杜曼雪餘怒未消的說道。
“所以嘛,我就趕緊交代了呀”。莫小魚說道。
杜曼雪白了他一眼,說道:“怎麼會呢?看來我真的要找機會好好和她談談了,你確定你沒有向她傳遞什麼特殊的暗示信號,我可告訴你,她現在可正是在青春期呢,麵對異性正是好奇的時候,你要是敢對她……我絕饒不了你”。
雖然挨了杜曼雪幾記粉拳,但是莫小魚覺得這事交給她比較好,好在她們是姑侄關係,有些事說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
顧依依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忽然覺得自己的腳心奇癢無比,於是不斷的往被子裏縮回去,但是那個撓自己腳心的東西卻一再的追著自己不放手。
不得已睜開眼,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同學杜曉婉,正在拿著一支鵝毛筆劃著自己的腳心。
“你,你怎麼來了?”顧依依也不管杜曉婉在這裏,鑽出了被窩,倚在床頭,依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抹著眼睛,問道。
“莫小魚呢?昨晚沒回來?”杜曉婉看看周圍,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困死了,你自己去玩吧,我是沒精力了,我要睡覺”。
“莫小魚昨晚去我家了,但是呆了一會就走了,還說他要去東北,我趕來就是找他的,難道已經走了?”
“去東北?幹啥?”顧依依眯著眼問道。
“好像是討債,他的錢被人騙走了,好像還不少呢,沒和你說嗎?”杜曉婉問道。
“沒有,和你分開後,我就沒睡覺,一直到了昨晚回來才開始睡覺,你要是不來找我,我都能睡到明天去,你來找我幹什麼,還是為了來找他的?”顧依依笑著問道。
“依依,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腦子裏全是他,他還不理我,我心裏很難受,他要是再不理我,再躲著我,估計我都要瘋了,我來找他,就是想見見他,和他說說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他一直都在躲著我”。杜曉婉不甘的說道。
“真不要臉,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顧依依麵對這樣的杜曉婉,非但是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是很高興,在她看來,杜曉婉是一個難得的材料,可惜的是阿哥不想要,這樣一個至陰女人,對於阿哥這樣的至陽男人來說,絕對是練功的絕佳材料。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要敢愛敢恨,我這麼做了,你又在嘲笑我,看我不收拾你”。說完,杜曉婉上前揭開了顧依依身上的薄被子,顧依依居然沒有穿衣服。
“啊,?你真是不要臉了……”顧依依喊道。
兩個人還想再鬧時,聽到了門口有人開門的聲音,兩人都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側耳聽向門口,不知道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