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回去時,顧依依已經放學了,這丫頭和神經病似的,對莫小魚的迷戀程度可以說是他這些女人中最厲害的一個,隻要是樓下有汽車聲音,都會朝樓下看看。
這一次也不例外,聽到了樓下的汽車刹車聲,一看是莫小魚來了,早早就打開了門,站在樓道裏等著莫小魚上來。
“咦,站這裏幹麼?”莫小魚轉過樓梯拐角,就看到了笑吟吟的顧依依,問道。
“等你啊,聽到你汽車的聲了,就在這裏等著你”。待莫小魚上來,她立刻挽住莫小魚的胳膊,兩人一起進了家門。
一進門,顧依依就不老實了,身體向上高高躍起,摟住了莫小魚的脖子,爬上了莫小魚的背部,讓莫小魚背著她,這是她慣用的伎倆,每每這時候莫小魚就會背著她走進臥室,將其扔在大床上,然後撲向她。
“下來吧,我今天累了”。莫小魚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
“哦,那我幫你揉揉吧”。說著顧依依鬆開莫小魚,從他背上下來,拉著他走到了沙發上。
“我剛剛和陳陽秋法師打了個電話,他的侄子說他病的很厲害,不知道什麼病,你不是把他的東西都學會了嗎,你能有他的本事嗎?”莫小魚問道。
“你說的啥本事?”顧依依一邊為莫小魚按摩放鬆,一邊問道。
“很簡單,你能看出來……”莫小魚的話音未落,手機響了,顧依依急忙幫他拿過來,莫小魚一看居然是陳陽秋打來的,趕緊坐了起來。
“喂,陳法師,聽說你病了,到底咋回事?”莫小魚問道。
“沒多大事,你找我什麼事?我一時半會怕是出不去了,被人算計了”。陳陽秋說話還算是利索,但是喘氣聲很大,一聽就是很費勁的樣子。
“沒事,我就是問問你還記得在泰國您家裏那次吧,有個日本女人被你下了降頭,但是你還告訴我怎麼控製她,但是現在好像是有人給他解了,雖然還沒完全解掉,可是也差不多了,很難再控製她了”。莫小魚問道。
“我知道了,你就算是不找我,我也會找你,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讓你小心點,不要和那個女人接觸了,解掉她身上降頭的人很厲害,解我下的降頭的同時,也在她的身上下了新的降頭,不是對她有害,而是對接觸她的男人有害,這種叫做連環降,那個女人隻是個餌而已”。陳陽秋說道。
莫小魚聽到這裏,驚出來一身的冷汗,久久不語,待到那頭的陳陽秋以為電話掉線了,喂喂了幾聲,莫小魚這邊才回答道:“陳法師,你說的太晚了,我可能已經被他種上了連環降了”。
“唉,這都是劫數啊,不過我現在是沒有能力幫你解了,我看,你還是找其他的法師吧,要不然,對了,那個女娃娃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讓她也可以試試”。陳陽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