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隻相信你嘛,你要是不去,我還真是不敢簽字”。莫小魚說道。
香港,莫小魚擁著陳婉瑩進入了甜蜜的夢想鄉,一場活動下來,兩人都很累了,所以這一晚睡的很是舒服。
紐約的街頭,陳副總坐在一個小小的咖啡館窗邊,他本不想出來的,但是禁不住侄子的一再催促,因為如果他不出來,陳誌河威脅要到酒店去找他,那樣就可能被更多的同事知道,到那時,莫小魚能饒了自己嗎?
因為英語不好,所以隻是要了一杯咖啡,媽的,沒有放糖,恰如他此時的心情,苦悶到底,可是自己能活著回去就不錯了,沒有其他的念頭了。
他也明白,那天開會時自己的及時表態隻是一個橄欖枝,表示自己會支持莫小魚,而莫小魚也投桃報李說自己可以留在公司,但是這種可能性太小了,莫小魚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分化自己和其他幾個股東聯盟而已。
而且現在公司還沒上市,無論是莫小魚還是謝家都需要自己的幫助,現在自己要是撤攤子了,上市的事將一塌糊塗,無論怎麼說,自己這個常務副總還是有些作用的。
忽然感覺到眼前的光線一暗,陳副總抬起頭來,看向了眼前,正是那個把自己害的進退維穀的侄子,他看了看周圍,坐下了。
在到這裏來和陳副總見麵之前,陳誌河已經在周圍觀察了半個小時了,直到看到叔叔坐不住了,這才出現。
“你怎麼才來?”陳副總憤怒的說道。
“我是怕有人跟著你,現在莫小魚就要掌控公司了,公司裏想要拍馬屁的人多得是,所以,我不得不小心”。陳誌河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現在被你害的夠慘了,你是不是想臨死拉個墊背的?”陳副總問道。
“叔叔,我們是一家人,你怎麼說這種話,你當時也是同意了的,我們都沒想到的是莫小魚突然殺了出來,不過,這次你放心吧,我聯係了3K黨的人,莫小魚隻要是敢來,保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謝家要想在美國上市,還是要求助於你,所以,你不要著急,也不要害怕”。陳誌河說道。
“是嗎?你看看這是什麼?”陳副總卷起了袖子,自己的胳膊上已經鼓了一個大疙瘩,而且疙瘩周圍已經布滿了血絲,連肉皮都顯得很薄了,好像隨時都會炸開一般。
“這是,什麼東西?”陳誌河問道。
陳副總顫聲說道:“我親眼看到了莫小魚給我看的一段視頻,很多的蟲子把那一個人生生給吃掉了,太恐怖了,我這裏也是那種蟲子,你見過嗎?”
聽著叔叔的話,陳誌河一下子驚住了,他忽然想起了莫小魚是怎麼把謝佳人救走的了,那種場景在他的睡夢裏出現過幾次,每一次都是驚醒後的恐懼,那個混蛋居然給自己叔叔的身體裏種上了那種東西,他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