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在這個社會裏,價值的體現還是以萬惡的金錢作為唯一衡量標誌的,你要是存五十塊錢,可能坐到貴賓間裏喝著免費的高檔咖啡嗎?
銀行才是一個以錢作為衡量標準的地方,你有錢,就是貴賓,沒錢,外麵呆著去。
“帶著紙筆了嗎?”莫小魚問拓跋清婉道。
“沒有,你幹什麼,可以問服務員要”。拓跋清婉一招手,服務員過來半弓著腰,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拓跋清婉替莫小魚要了紙筆,但是當莫小魚俯身要寫借條時,拓跋清婉立刻奪過來撕掉了。
“莫小魚,你以為我真是要借給你錢嗎?實話說,這些錢帶來,我就沒想著再帶走,這是給你的,算我欠你的,好吧?”拓跋清婉臉色很不好看,說道。
“我知道,但是那些人……”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擔心我,對吧,這樣吧,就當這些錢是我給你的,我補償給你的,那些人的錢我照付不誤,行嗎?”拓跋清婉問道。
“不是,我不想這樣,你這又是何必呢?”莫小魚搖搖頭,將筆扔在了茶幾上,說道。
“這幾年緬北不停的打仗,誰還有心思挖礦,可以說現在全國誰也沒有我的手裏存貨多,這是我的資本,可是這些東西都應該有你的一半的,而且這件事的發生,也是因為我的原因,要不然,誰能知道這些事,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我已經很難受了,你就不能給我機會讓我為你做點什麼,讓我的心裏好受一點?”拓跋清婉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莫小魚再無話可說。
拓跋清婉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還能再說什麼呢?
因為要操作公司的事,有些事自己還要和英康寧做對接,所以並沒有時間陪著拓跋清婉在唐州旅遊,莫小魚隻能是把姬聖傑拉出來,畫廊可以關門幾天,讓蒙秋娜和姬聖傑陪著這兩人到處轉轉。
“英總,這錢已經到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莫小魚問道。
“慕英澤的貸款批下來了嗎?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這些公司超過慕英澤父子所持股份的大概隻有兩天的時間了,隻要是慕英澤的貸款一入市,怎麼也就開始了”。英康寧說道。
“英總,我是把我的身家老本都給你了,你可要找個好的操作員啊,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你可是會被慕英澤笑話死的”。莫小魚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找的人都是幾十年的老手了,對這樣的操作駕輕就熟,而且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一些內幕消息,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著急來找我賭這一把,有你的消息,有我的實力,這一次,慕英澤想不出血都不行了”。英康寧說道。
“其實,這世上沒有永久的朋友和敵人,隻有永久的利益,慕英澤可能某一天會發現,你居然成了他公司的股東了,你們說不定還能合作生意呢”。莫小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