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也沒這經驗,二十二年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這孩子,我在想著這孩子是不是還活著,但是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我找了很多方法想找到這孩子,但是一直沒有消息,我都要絕望了”。楊帆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任憑淚水肆意橫流。
莫小魚聽到楊帆說她的孩子失去了二十二年了,我靠,怎麼這麼巧呢,自己也是二十二了,越想越覺得這事實在是太邪乎了。
“嗯,那個,我覺的吧,你肯定能找到你的孩子,這隻是早晚的事,時間問題而已”。莫小魚安慰她道。
楊帆好一會才止住了哭泣,一邊不好意思的接過了莫小魚遞過來的紙巾,一邊尋思著,待會這話該怎麼說。
“怎麼了這是,這怎麼還哭起來了?”樓梯的拐角處,姬聖傑的腦袋在下麵,蒙秋娜的腦袋在上麵,他們看著樓上茶室裏發生的一切都是頗感疑惑。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咱們這位風.流的老板在外麵又惹上什麼風.流債了吧,看這個女人的年紀也不小了,老板可真是的,什麼胃口啊?”蒙秋娜嘀咕道。
“嘿,待會他下來我就這麼告訴他,看會不會把你給開除了”。姬聖傑說道。
“行啊,沒問題,我會把你背著老板幹的那些事都告訴他,看看他先開除誰?”蒙秋娜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這兩人一邊相互攻擊威脅著,慢慢退了回去,而楊帆正在說著一個讓她都感到為難的要求。
“那個,莫先生,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楊帆說道。
“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滿足您”。莫小魚說道。
“是這樣,既然我覺得你和我的初戀男友很像,我想,為了解除你我的困惑,我們可不可以去做一個DNA檢測,用科學說話,你覺得這可以嗎?”楊帆說完,緊張的看向莫小魚,問道。
“親子鑒定?”莫小魚脫口而出,問道。
“嗯,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我也就死心了,如果是,我也安心了,至少我知道我的兒子還活著呢”。楊帆說道。
莫小魚沉默了,按說就是一管子血的事,沒多大事,但是如果不是,大家都放心了,可是如果是,你倒是安心了,我這心往哪裏安?我農村的老爹老娘的心往哪安?
楊帆看出了莫小魚的猶豫,立刻說道:“莫先生,這樣吧,無論是不是,隻要您同意去做,我可以立刻給你十萬,現金”。
在楊帆看來,十萬不少了,她也算是下了血本了,這是去檢查一下,是不是還不一定呢。
莫小魚見楊帆都這樣了,不去肯定是不合適了,而且隻要是不把這件事弄個明白,估計楊帆也不會放過自己,還不得隔三差五來騷擾自己,到時候更是個麻煩。
“好吧,我去,我不要錢,什麼都不要,就算是為楊行長解一個心結吧”。莫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