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拓跋清婉終於鬆開了莫小魚,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相信,我們還會再合作的,你也可以去唐州找我,可以嗎?”
莫小魚隻是點點頭,再說其他的也沒什麼意思了,拉開門離開了拓跋清婉的辦公室,雖然門隨後就關上了,但是莫小魚還是聽到了拓跋清婉嚎啕大哭的聲音,他沒有回頭,他怕一回頭又會惹出什麼風.流事來。
他不怕風.流事,怕的是自己和拓跋清婉走的太近,那些人會對他起疑,到時候恐怕是就盯上自己了,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這些人盯著自己不放,那自己就麻煩了。
莫小魚出去時,遇到了潘欣雨,但是莫小魚用眼神製止了潘欣雨想要和自己說話的衝動,帶著白鹿離開了中意珠寶公司。
“哎呦,動真感情了,是不是還生死離別一番?”白鹿看向莫小魚,問道。
“白鹿,你這個人吧,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你說你,同樣的話,你就不能說的好聽一點?”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怎麼?我冤枉你了,抱著哭了很久吧?”白鹿一邊開車一邊指了指莫小魚胸口衣服上的一大片濕了的地方,問道。
莫小魚啞然了,這個自己還真是沒注意到,要麼說和白鹿在一起時心裏還是蠻壓抑的,她總是能看到一般女人看不到的地方,讓人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一樣,能不害怕嗎?
“你不要和我說那是喝水時留下的吧?你多大了,吃飯喝水還用帶小孩的圍嘴子嗎?”白路不屑的說道。
莫小魚無言以對,也隻能是采取最厲害的一招,那即是一言不發,你想說什麼,你說就是,我就是不搭理你,看你還能怎麼著,除了刑訊,這也許是別人最難對付的一招了。
白鹿把莫小魚帶到了一家酒店,居然還給他開好了房間。
“你先在這裏住下吧,我會盡快協調人過來和你見麵,簽了協議,你就可以回唐州了,記住,不要惹事,也不要多事,過去這件事,你愛怎麼著都行,明白嗎?”白鹿問道。
莫小魚點點頭,沒說話,看著白鹿離開,然後一下子躺在了大床上,想起拓跋清婉的樣子,心裏一下子還真的有些癢癢了。
隔壁的房間裏聽到了白鹿關門的聲音,其中一人將耳機扔到了桌子上,說道:“你輸了,出去買飯吧,本來還以為白鹿和這小子真的有一腿,咱們可以看一看活春宮呢,現在看來上頭的消息不準啊”。
莫小魚雖然不知道隔壁就有人在偷窺他的房間,但出於習慣的警惕性,他並未在這個房間裏待多大一會,聽到隔壁有人出門,莫小魚提起自己的包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