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安心享受你的大保健吧,不要忘了你祖宗是誰”。白鹿說完掛了電話。
莫小魚笑笑,將手機扔到了床頭上,而羽田愛此時已經躺下,蓋上薄被,但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薄被都沒有掩蓋了她的風.情。
“我總覺的哪裏不對勁,你們對其他人也這麼好嗎?石田那老家夥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莫小魚一手托著腮幫,一手伸進了羽田愛的被窩裏,問道。
在莫小魚的鹹豬手下,羽田愛就算是想裝睡也是不可能的了。
“那你覺得呢?”羽田愛睜開眼,看著莫小魚,問道。
“我問一個問題吧,石田對你好嗎?”莫小魚問的問題總是莫名其妙,讓羽田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是我的老師,還可以吧”。羽田愛愣了一下,問道。
“不對,不是可以,應該是不錯,他對你好,對我也不錯,哎,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啊,比如說你是他的私生女,而你呢,和我又有了這層關係,把我當他女婿了?”莫小魚信口開河道。
“你想死是不是?”羽田愛雙手掐向了莫小魚的喉嚨,這家夥沒有個正形,最喜歡的就是虐待自己,用各種方式羞辱自己,現在自己真是忍無可忍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小魚又再次見到了石田陽平,還是那間中式書房裏。
“莫先生,昨晚休息的還好吧”。石田陽平年紀不小了,見了莫小魚,一口一個先生,莫小魚都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他明白,這就是小鬼子的伎倆,用到你時,恨不得叫你爹,當你沒用了之後,多吃他一粒米都是浪費。
“不好,你這位學生很不老實,一晚上和我打了好幾仗,雖然各有輸贏,但是這嚴重影響了我的睡眠”。莫小魚恬不知恥的說道。
而羽田愛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怒火中燒,明明是他像個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樣騷擾自己,現在反過頭來反咬一口,這個男人真是無恥透頂。
石田陽平自然不會理會莫小魚的無稽之談,他在意的是莫小魚是不是答應和他合作,這才是最重要的,合作是一種結果,不合作,又是另外一種結果,而這兩種結果,取決於莫小魚的態度。
“莫先生,你說的都是小問題,如果我們能有幸合作,這些都不是問題,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滿足你的要求”。石田陽平說道。
“很好,合作可以,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帶爵爺離開這裏,你想找我合作,隨時都可以”。莫小魚笑道。
別看他吊兒郎當,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他心裏有數,自己想要什麼,門清。
這話也給了石田陽平當頭一棒,剛剛還在談論女人的問題,突然又把事情轉到了李進爵的身上,這不得不說是將了石田陽平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