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被日本黃湯給灌迷糊了?”白鹿問道。
“我清醒的很,這都是真的,京城圈裏很多人都知道,你不知道,隻能說明不是他們這個圈裏的人”。莫小魚說道。
“不會吧,拓跋清婉都多大了,那她媽,沒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白鹿驚歎於黃俊才的口味還真是不一般的重。
“沒有,可能四十幾歲吧,拓跋清婉的母親是個小三,被人包養了一輩子,生孩子的時候年紀很小,好像都不滿十八歲,你想,現在能有多大?我見過那娘們,的確是有些風.情”。莫小魚說道。
“我呸,沒想到你的口味也不輕,怪不得拓跋清婉欲說還休呢,原來這裏麵還有這麼多的家醜,好了,我知道怎麼辦了”。白鹿說道。
“哎哎,你別亂來,我靠,到時候她肯定會想到是我和你說的,這朋友還怎麼做?”莫小魚一聽白鹿很興奮的語氣,就知道要壞事。
“你給我拉倒吧,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談什麼做朋友,你酸不酸,你這輩子能不能回來都兩說呢,就別考慮那麼遠了”。白鹿是個現實的人,這和她的職業有關係,情懷在她這裏都沒有意義。
掛了白鹿的電話,約好了新的聯係方法,各自就忙自己的去了,就算是莫小魚不想白鹿那麼做,但是鞭長莫及,白鹿的做事風格他還是知道的,看準了的事絕不回頭。
而莫小魚也沒閑著,這會的功夫莫小魚通過筆記本電腦,順利的打開了中意珠寶公司的監控後門,溜了進去,恰好看到了白鹿離開了辦公室。
莫小魚立刻切換畫麵,一直跟蹤其到了地下室,原來是地下切割室打來的電話,可惜的是這種監控隻是能看到影像,無法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拓跋清婉站在宗叔身邊,仔細的聽著宗叔的講解,莫小魚把鏡頭推近,看到的是在解石頭的台子上放著一個幾十公斤的原型石頭,讓莫小魚很驚訝的是這塊原石已經被宗叔剝去了大半個皮。
而剩下的皮雖然還沒完全剝離,可是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切漲了,而且是大漲。
因為剝掉了外皮,裏麵已經是玻璃種的紅色翡翠,這簡直是價值連城啊,如果裏麵全都是翡翠,幾個億都擋不住。
“老板?怎麼辦?這可是百年難遇啊,我玩了一輩子的石頭,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翡翠了”。宗叔激動的對拓跋清婉說道。
拓跋清婉看看周圍的幾個人,她不知道誰被黃俊才收買了,隻要是自己這裏出了好的翡翠,黃俊才立刻就能知道,但是這一次呢,如此好的收成,如果全都送給了黃俊才,誰甘心?
於是,拓跋清婉說出了一個讓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