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停住了腳步,盡管莫小魚攬住了她的腰,硬生生要把她拖進洗手間裏,但是她依然是掙紮著不往前走,她預感到不對勁,再去看莫小魚的臉時發現他一臉的奸笑,自己難道被揭穿了?
“放開我,你再拉我我叫人了”。羽田愛低聲命令道。
莫小魚看看周圍,並沒有人,膽子愈發的大起來,而且此時他很想知道到底羽田愛剛剛在施展什麼手段,以至於自己都差點著了道。
所以依然是抓著羽田愛不放,在羽田愛剛剛想張口呼喊時,他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他.媽的,你要是不聽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羽田愛的眼睛剛剛還明亮的可以當燈泡使,當莫小魚把降頭喚醒後,羽田愛無論是臉色還是眼神,都失去了剛剛的神彩,變的毫無生機,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莫小魚帶進了洗手間的格子裏。
“告訴我,你來這裏找我的目的是什麼?”莫小魚問道。
“迷惑你,讓你聽我的話”。
“迷惑我,就你,你用什麼迷惑我?”莫小魚眉頭一皺,問道。
“媚術”。羽田愛乖乖的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媚術?莫小魚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上一次是在津門市,那個時候英康寧的女秘書就會媚術,高島季美子,讓自己從東北帶回來交還給了英康寧,但是沒想到被英康寧的手下給放跑了。
莫小魚一邊思考,一邊將羽田愛扒了個精光,這一次讓你知道什麼才是迷惑的滋味,莫小魚心裏恨恨的,在洗手間裏將羽田愛折磨的死去活來,到最後有人聽到了聲音開始敲門,但是被莫小魚用英語罵走了。
“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你都幹什麼了?”莫小魚點了一支煙,倚在格子間的門口,看著一臉疲憊的羽田愛在慢慢穿衣,問道。
“學習媚術”。羽田愛回答道。
“其他人呢,那個老不死的石田陽平在幹什麼?”莫小魚問道。
“殺人,與史密斯談合作”。羽田愛機械的回答道。
“殺人?殺誰了?”莫小魚漫不經心的問道,他知道,石田陽平是一個靈魂人物,來倫敦這一趟可能不是單單為了一次拍賣那麼簡單。
“厲一鳴,一個中國人”。羽田愛回答道。
“厲一鳴是你們殺的?怎麼殺的?”莫小魚感到自己的呼吸有點困難,除了嘴和鼻子,恨不得連耳朵都用來呼吸。
“車禍”。羽田愛說道。
莫小魚呆住了,他和白鹿都以為厲一鳴的死是國安內部人幹的,沒想到是日本人做的,而他們還在相互猜忌呢。
“目的是什麼?”莫小魚強忍住自己內心的震動,繼續問道。
“本來是想在倫敦將厲一鳴等人一網打盡的,也是為了嫁禍給莫小魚,逼他倒向我們一方,但是沒能成功,要想完成這個任務,必須讓厲一鳴死,這樣,莫小魚才能走投無路”。羽田愛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