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一再的威脅要拓跋景陽盡快的把拓跋清婉許配給她,兩人要盡快結婚,這個家夥想的好事把拓跋景陽嚇了一跳,這個狗東西這是要一窩端啊。
從此之後的這些日子,黃俊才幾乎是長在了拓跋清婉家,由最初的反抗和不滿,到後來的逆來順受,再到現在的無奈接受,拓跋景陽的內心曆程誰都不知道,但是拓跋清婉所知道的是黃俊才拿著拍的母親的照片威脅她,從公司裏提走了幾千萬這是真實的。
可是那些石料都是自己和莫小魚合作的基礎,換句話說,那些東西都是自己空手套白狼得來的,自己要是再坑莫小魚,在良心上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正是因為內心存在著深深的內疚,所以莫小魚來要錢時她才傾囊相授,因為這事無法解釋,也不可能向外人說,她現在的心情就是過一天算一天,等哪天敗露了,自己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宗叔,今天沒去公司啊?”莫小魚運氣不錯,宗叔正在潘家園店盤貨呢。
“咦,你還沒走呢,我以為你走了呢,進來坐吧”。宗叔見到莫小魚找上門來,心裏有點緊張,畢竟這是在店裏,這裏有沒有老板的眼線,這很難說。
於是莫小魚跟著宗叔進了後院的客廳,宗叔看了看外麵,關上門,小聲問道:“你怎麼還沒走,你還真想搞明白怎麼回事?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事搞不明白,以後你多來幾次,能要多少要多少吧”。
“宗叔,我調查過了,從我們的石頭運來,你們一共賣了八千多萬,當時講好的是五五分成,但是現在呢,我拿到了七分之一,這也太坑人了吧,這事鬧不明白,我是傻子嗎?”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宗叔低頭想了一下,說道:“對,你說的這個數字差不多,就是八千多萬的樣子,但是這又能如何呢,你沒有任何的證據,你能把她怎麼樣?”
“宗叔,你知道黃俊才這個人吧?我見過這人,一直在追求清婉,還因為這事鬧過誤會,但是那些錢好像都到了黃俊才的名下了,這怎麼解釋?”莫小魚問道。
“這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財務,你要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清婉和那個黃俊才合謀把這些錢陰了?有這個可能,那個黃俊才我見過,但是沒大注意,我從來也不關心這些事,所以……”
“宗叔,我還要在京城待幾天,這樣好不好,如果你去公司,如果看到那個黃俊才了,給我打個電話,我想見見這個人”。莫小魚說道。
“這沒問題,但是你去找他還不如直接去找拓跋清婉問個明白呢”。
“找清婉是沒問題,但是我還要和她合作,那麼多的石頭都在她手裏呢,萬一這事鬧翻臉了,我怎麼辦?所以還是先從外圍調查下,搞清楚到底因為什麼事再說也不遲嘛,對吧”。莫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