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承認自己和莫小魚的關係,沒想到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聞玉山就算是再想裝糊塗,也裝不下去了,一手捋著胡子,砸吧著嘴,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頭了。
“老爺子,我說明白了嗎?”杜曼雪見聞玉山沒說話,又再次問了一句。
“啊,額,我明白了,明白,可是這和我去不去電視台有什麼關係?”聞玉山依然是不吐口。
“唉,老爺子,您說,我想邀請您去,您呢,又死守您的原則不去,您說,誰最難受,莫小魚夾在中間能好受了?”杜曼雪問道。
聞玉山心裏那個恨啊,莫小魚,這個小兔崽子,這不是坑人嘛?他不明白的是,這位杜台長看上去怎麼也得比莫小魚大不少歲數,這小兔崽子是豬油蒙了心了,怎麼會和她搞在一起?
但是現在這話沒法說了,倆個人都在等著莫小魚回來,但是小子早就溜之大吉了。
這一次,杜曼雪雖然沒得到肯定的答複,但是聞玉山已經答應向博物館的領導彙報一下,這事要經過館裏的批準。
“老爺子,這事您放心,我來操作,館裏肯定不會阻攔您的,謝謝您,我先走了,我還會再來的”。杜曼雪說道。
杜曼雪一走,聞玉山立馬給莫小魚打電話,哪知道這小子的電話一直都在通話中,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莫小魚早在手機上把他拉黑了。
莫小魚知道杜曼雪無論這事談不談的成都會回電視台,所以,出了博物館,直接去了市電視台地下車庫等她,在博物館裏看到她的車了。
一個多小時後,杜曼雪終於回到了電視台,剛剛下車,就被莫小魚堵住了。
“喂,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麼著也得先和我打個招呼吧,我這個幹爹最不喜歡的就是拋頭露麵了,你們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莫小魚對杜曼雪說道。
“哎,這事你別衝我來,都是姬可馨的主意,也不知道這死丫頭在想什麼呢,非得換嘉賓,搞得我是一腦袋漿糊,走吧,她在上麵的,你去問問她吧”。杜曼雪一臉疲憊說道。
莫小魚看到杜曼雪一臉的疲憊不堪,又有點心疼了,問道:“新崗位幹的不舒心嗎?”
“唉,康良平這些年在這裏是白幹的?到處都是他的人,我這個新台長上來是百廢待興,一個信得過人都沒有,隻有一個姬可馨吧,還到處給我出難題,唉,頭都大了”。杜曼雪使勁捶了幾下自己的頭,說道。
“有這麼麻煩嗎?這事還在康良平身上,這老家夥不倒下,那些人是不是還在指望著他能卷土重來?”莫小魚問道。
“有這方麵的原因,一時半會不是那麼好扭轉的,慢慢來吧,走,跟我去辦公室坐會吧”。杜曼雪說道。
進了電梯,莫小魚的手就不老實了,杜曼雪也不製止他,任其胡為,兩人配合的很好,但是沒注意到電梯突然停下了,一個人忽然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