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堅白出來那個胡同時,莫小魚早就在車上了,接上郎堅白,他啟動汽車離開了宋城,根本沒管蘇菲的事。
“出什麼事了?”郎堅白問道。
剛剛在電話裏時,莫小魚不好對郎堅白說什麼,但是現在隻有他們倆了,莫小魚不好不說實話,除了爵爺給了他那台電腦的事沒說,其他的都說了。
聽完莫小魚的話,郎堅白愣了半天,才慢慢說道:“我說看著他今天怎麼這麼急躁,看來是非走不可了,不用說,他現在也離開宋城了,肯定的”
“什麼?老師,你的意思是爵爺現在就離開宋城了?”莫小魚問道。
“嗯,極有可能,這一招金蟬脫殼很高明……”
“對了,老師,爵爺說有日本人要綁架他去日本,還有您……”莫小魚把爵爺告訴他的事說了一遍。
“不,日本人沒那麼笨,也沒那麼猖狂,要是真的有人要綁架我和他,也隻能是中國人,為了錢,綁個人送到沿海城市,然後用汽艇送到外國的商船上,很平常的事”。郎堅白說道。
“不會吧,看來那幅畫的確是讓石田陽平眼饞了,費盡心機想要把您弄到日本去,那目的就很明顯了”。莫小魚說道。
“的確如此,看來我也要小心點了”。郎堅白眉頭緊鎖,很擔憂的說道。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就不信那些人有這個膽子”。莫小魚說道。
“凡事沒有絕對,小魚,既然爵爺臨走之前把這些事都交代給你了,你好好琢磨一下怎麼辦吧”。郎堅白不想攙和莫小魚的事了。
“老師,我最近想走一幅畫試試水,您看怎麼樣?”莫小魚問道。
“可以,試試這些人也好,人都是越用越順手,時間一長,就生分了”。郎堅白說道。
正像是郎堅白推測的那樣,爵爺的確是想來個金蟬脫殼,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李,就一個小包,提著出了門,好像是去買東西似的,其實他的財產都不在這裏,而在國外的銀行裏,至於那座院子和店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所以沒什麼可留戀的。
穿過一條小巷,就可以到大街了,打車可以直奔唐州機場,去上海轉機,直飛悉尼,目前看來一切都很順利,但在此時他聽到了後麵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
心裏不由咯噔一下,稍微扭了一下頭,看向後麵時,發現果然是有人在跟著自己,於是他加快了腳步,走出這條小巷就是大街了,即便是有人想對自己動手,也沒那麼大膽子。
可是就在還差十幾米到達小巷口時,一個人從大街上走了進來,堵住了他的去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能有多大本事,況且爵爺也不是靠拳頭吃飯的。
“爵爺,你這麼匆忙,這是要去哪?”來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