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誰都不用怕,我會保護你,一輩子”。莫小魚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在她的耳朵裏卻越來越清晰,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居然靠的自己這麼近了。
梅芸芸再次抬眼看莫小魚時,發現他的嘴都到了自己的眼前了,梅芸芸心想,不,不行,不能這樣。
但是卻渾身乏力,好在他並沒有親吻她,就在她的心裏以為他不過是開個玩笑時,才發現,發生了一件比親吻自己更加嚴重的事情。
他的嘴唇繞到了她的側麵,那裏是她的耳朵,幾根散落的發絲在他呼吸之間隨著氣息飄動,不時擾動著她的臉頰,奇癢無比。
她想躲開,但是沙發就這麼大,自己的腿還在他的腿上放著,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早已控製了自己的一切,動彈不得,雙手被他夾在腋窩下,抽不出來,但是他的手卻按住了自己的大腿,所以,她能動的也隻有自己的頭了。
可是在她的頭晃動幾下之後,再也無力搖晃,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因為此時她聞到了一種自己期盼已久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就像是吸食鴉片一樣,明知道再繼續下去就會深陷其中,可是依然不停的在欺騙自己,最後一口,最後一口。
這味道來自哪裏,她看不到,但是她的鼻子卻清晰的為她引導著方向,直到她將自己的鼻息緊緊貼在了莫小魚的領口,恨不得鑽進進去聞一個痛快。
愕然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一涼,並且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仿佛是有千萬枚小刺劃過她的肌膚,她的皮膚是如此的嬌嫩,仿佛承受不起這軟刺的劃痕。
劃痕過處,她的肌膚一片紅潤。
那是莫小魚舌頭的傑作,頃刻間,在梅芸芸搖頭晃腦間,她的脖頸已經盡數陷落,更為糟糕的是,她的旗袍前擺被掀到了一邊,絲襪的裂帛聲在寂靜的房間裏如同是雷聲陣陣。
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但是這時候莫小魚的手機響了,愕然間,剛剛還在迷離的梅芸芸一下子驚醒了,仿佛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迅速的從莫小魚的身上跳了起來,忙不遲迭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喂,怎麼了?”莫小魚低聲問道,打電話來的是杜曼雪。
“你們在哪呢,我們到梅家菜這邊來了,我和梅芸芸也算是老朋友了,梅老爺子和我早就認識,想過來看看她”。杜曼雪說道。
“哦,她就在店裏呢,來了到辦公室來吧”。莫小魚掛了電話。
“誰啊?”梅芸芸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
“杜曼雪,非要過來看看你”。莫小魚說道。
“我,我衣服沒事吧”。梅芸芸看向莫小魚,邊轉身邊問道。
“沒事,挺好的,我看看襪子是不是破了?”莫小魚說著居然去掀開了梅芸芸的旗袍。
“哎呀,你,你幹什麼……”梅芸芸豈能不知道絲襪壞了,他的手摸到哪裏去了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壞東西,居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