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黃俊才說的滿臉通紅,無論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都麵臨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你現在擁有的東西都不是你的,是你爹媽的,所以臉皮薄一點的就會很自卑,但是也有人臉皮很厚,靠,我爹媽的就是我的,怎麼了?
拓跋清婉抱著電腦出了門,開車走了,留下一臉尷尬的拓跋景陽和黃俊才麵麵相覷。
“俊才啊,你要多來這裏陪陪她,女孩子嘛,都是需要哄的,你也學點她這方麵的東西,不然怎麼說的上話?”
“是,阿姨我明白,我會照顧好她的”。黃俊才雖熱恨的牙根癢癢,但是無可奈何,隻能是點頭應付著。
“那你還在這裏愣著,還不快出去追啊”。拓跋景陽說道。
“哦哦,對,我這就去”。黃俊才說完出了門。
前台小姐很小心的陪著老板的母親,心想趕緊送走就完事了,但是沒想到拓跋景陽還不走了,到了休息區,拉住前台小姐問道:“剛剛那位莫先生是哪裏人?”
“不知道”。前台小姐很老實的回答道。
“不知道?你怎會不知道,這裏來的人不都是在你這裏登記嘛,不問清楚是什麼人就往你老板那裏帶?”拓跋景陽不悅的說道。
“不是的,阿姨,那位莫先生來了後就在這裏坐著等老板,然後老板親自帶進去的,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我的電話,打聽清楚這位莫先生的底細後給我打電話,我不會虧待你的”。拓跋景陽很不高興的說道。
“是,我一定盡快搞明白”。前台小姐不敢說不行,隻能是先答應下來,等老板來了再說。
黃俊才雖然是追了出去,但是七九八藝術區這麼大,而且也不知道這丫頭往哪個方向跑的,到哪去找?
黃俊才也不願意再回去麵對拓跋景陽,所以開車出了藝術區,但是因為下了雪,路麵很滑,再加上這家夥心不在焉,開車時居然點煙,汽車失控,撞向了路邊的隔離帶。
黃俊才隻能是暗叫晦氣,下了車看看撞的怎麼樣,雖然不是太嚴重,但是這輛跑車買了還不到一個月,連牌子都沒下來呢,隻能是打電話叫保險公司了。
此時一輛奧迪車超過他,緩緩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個人,笑著走向了黃俊才。
“黃少,我記得你的車技不錯啊,怎麼還撞車了呢”。
“老武,你不是在法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黃俊才一看是自己的熟人,撞車的鬱悶散去大半。
“我回來很長時間了,一直都在養傷,這不是最近才出院嘛,出來找個朋友呢,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
這人是武長龍,曾經是白鹿的頂頭上司,但是在巴黎受了很嚴重的傷,傷好以後又接受了很長時間的審查,最近才能出來見人。
黃俊才是外長的兒子,而武長龍雖然是國安的人,但是對外也是掛在外交這一塊的,和黃俊才自然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