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笑納了,什麼時間去北京?”宗叔問道。
“哦,我明天和清婉小姐一起走,您呢?”莫小魚問道。
“我是個勞碌命,要跟著車一起走,估計要晚一點到北京”。宗叔說道。
“哦,這樣啊,那您到北京時我可能已經回唐州了”。
“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見麵”。宗叔笑笑,正要準備起身離開呢,看了看手裏的茶餅,又坐下了。
“小子,看在玉然的份上,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我老板那人,你還是離遠點為好,我這真的是為你好,才這麼說的,不然的話,我都不帶管的”。宗叔笑笑說道。
說完,宗叔要起身走了,但是這次卻被莫小魚一把拉住了,硬生生的給按到了椅子上。
“宗叔,我就不明白了,你哪裏看出我對你們老板怎麼著了,還有,你今天不把事說明白了,不能走,你們老板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著就碰不得摸不得了?”莫小魚還來勁了,但是等的就是宗叔這句話,自己送了茶餅再開口問事,那不是明擺著的嗎,但是現在是宗叔先提出來的,那我還客氣什麼?
“你呀,還是太年輕”。宗叔將茶餅放回了桌子,指著莫小魚,點了點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我和清婉小姐合作,我總要知道,對方是幹什麼的吧,到時候萬一坑了我,我找不到她,我還找不到你嗎?”莫小魚不講理的說道。
“和我有個屁的關係?”宗叔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沒關係,你們可是一夥的”。
宗叔擺擺手,示意莫小魚靠過來,然後小聲說道:“你也不想想,她年紀輕輕,就開了那家玉器店,還是我的老板,我還告訴你,我那家玉器店,隻是她產業中的一個,其他的還有幾家珠寶店,她的錢來自哪裏?”
“哪裏?”莫小魚反問宗叔道。
“全國有名的巨富中也沒有姓拓跋的吧?”宗叔神秘的問道。
“沒有,沒聽說過”。
“那,高官呢?”
“好像,也沒有吧”。莫小魚被宗叔問糊塗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清婉是跟著她母親的姓,但是我聽說她的父親是個高官,隻是她的母親一直都是外宅,清婉也隻能是隨她母親的姓,但是那個高官對她倒是寵愛有加,既然不能給她名分,也隻能是用金錢來補償了”。宗叔神秘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莫小魚點點頭,說道。
“正因為如此,我才讓你離她遠點,雖然沒有名分,但是她的父親對她期許頗高,介紹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和她交往的沒有一個是無名小輩,你覺得你是什麼角色?”宗叔看著莫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