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點點頭,問道:“彭大哥,現在你們那裏還是種植罌粟為生嗎?”
“以前就是這一樣,但是現在各國打擊的都很厲害,尤其是大陸,要想從雲南廣西進入大陸,那是千難萬難了,所以,南部這條通道對我們來說就很重要,要不然我也不會聽喬老四的話來堵莫兄弟了,不過現在我們有了其他新的產業……”
“種植一些熱帶水果,也在搞旅遊業,但是這裏不太平,不是膽子很大的人不敢來這裏旅遊,再就是礦業了,寶石,錳鈷一些稀有金屬,也在生產”。彭製奇說道。
“嗯,看來在這裏生活還是不容易,糧食還是靠進口嗎?”
“自己種植的糧食也隻夠半年的口糧,剩下的都要進口,這也需要錢,所以這裏還是很落後的”。彭製奇說到這裏,臉上一片黯然。
“彭大哥,這裏寶石礦多嗎?”莫小魚迅速的轉移了話題,問道。
“寶石主要是翡翠,也是開采一點就少一點,都是不可再生的,而且聯邦政府一直都想壟斷寶石開采,所以這一塊也不是很好做,兄弟對寶石有興趣?”彭製奇問道。
“隨便問問,緬甸是唯一產翡翠的地方,既然到了這裏,自然是想見識一下了”。莫小魚笑道。
“那東西可不是那麼好見識的,有時候一堆原石全是廢料,但是有時候一小塊原石,打開就是璀璨的翡翠,可謂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我見過很多大陸的富豪來這裏賭石,有的賺個盆滿缽滿,有的則是血本無歸,留下來販毒的人有的是”。彭製奇說道。
“嘿嘿,彭大哥,我這個人就是好找刺激,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了”。莫小魚說道。
“沒問題,等到了我的地盤,我帶你去見識一下賭石”。彭製奇說道。
三人又閑聊了一會,就開始休息了,以備明早繼續趕路。
偌大一座佛寺,空空蕩蕩,而且有好幾個門通向外麵,汽車停在門口,陳陽秋和彭製奇就在離門不遠的長廊下休息,而莫小魚則是點了火把,帶著羽田愛進佛寺裏麵去了。
“想不到這位莫先生還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日本女人真的有那麼好?”彭製奇說道。
“年輕人嘛,對色總是很向往,但是色即是空,到頭來能得到什麼?”陳陽秋歎息道。
“法師似乎有心事?”彭製奇說道。
“我也不知道,心裏總是隱隱不安,不知道讓莫先生帶這個女人來是福還是禍,心裏不安”。陳陽秋說道。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個女人有問題,等會我一槍去崩了她”。彭製奇伸手摸到了枕邊的突擊步槍,說道。
“不,不,不是這個女人有問題,而是那具女屍的問題,我在給陳小姐驅除降頭時,她百般阻攔,現在這個女人身上也有她的降頭,這次又是去她的墳塋,到底會不會出事,我很不安”。陳陽秋像是在說話,又像是在囈語,聽的彭製奇有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