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康寧在津門的人脈關係不是自己能比的,所以裘天罡肯定是要借助英康寧的人脈關係,而裘天罡又豈能讓英康寧白忙活?說不定想要吞掉自己的人裏麵,英康寧就是那個最大的血盆大口。
“再讓一次,最後一次了”。蔣玉然拿著棋子想要悔棋。
“不行,絕對不行,我說蔣大哥,你這人看著挺利索的,下棋怎麼這麼磨嘰呢,絕不讓……”莫小魚伸手攔著蔣玉然,死活不讓他的棋子再落棋盤了。
這時門鈴響了,莫小魚和蔣玉然相互看了一眼。
“去去,開門去,可能是英總談完事了”。蔣玉然說道。
莫小魚搖搖頭,無奈的起身去開門了,蔣玉然趁機將棋子落回到了棋盤上。
但是沒想到一開門,居然是陳婉瑩找上門來了,嚇了莫小魚一大跳。
“陳,陳律師,你怎麼來了?”莫小魚故意提高了聲音,問道。
陳婉瑩一看莫小魚的架勢,就知道房間裏有人,於是問道:“莫先生,不方便進去嗎?”
“哦,方便,怎麼不方便,裏麵請”。莫小魚說道。
拐過玄關,陳婉瑩看到了蔣玉然在這裏,不由笑道:“蔣先生也在啊,我來找莫先生有點事,要不,你們先聊,我下去喝杯咖啡”。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蔣玉然立刻意識到陳婉瑩找莫小魚有事,而且很可能是和降頭有關,但是在他起身要離開時,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陳婉瑩穿的這件套裝怎麼和莫小魚早晨買的那件這麼相似呢?
“那你們聊,我看看英總那裏有事嗎”。蔣玉然知趣的離開了莫小魚的房間。
莫小魚送過去關上了門,回身走了回來,看到陳婉瑩一臉寒霜的坐在沙發上,怯怯的坐在了她對麵。
“找我有事?”
“解藥呢?”陳婉瑩問道。
“解藥?哦,我從你那裏出來後,就去找了那個叫喬老四的人,但是很遺憾,他說沒有解藥,這種降頭隻有降頭師能解,所以,他們去泰國找降頭師了,到時候就能解了吧”。莫小魚說道。
“沒有解藥?這就是你給我答案啊?”陳婉瑩怒目圓睜的問道。
“現在就是這個情況,我也沒辦法,但是你不要激動,這事我一定會幫你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對吧……”
“你混蛋……”陳婉瑩不能莫小魚說完,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棋子向莫小魚投擲過去,這下他沒那麼幸運了,上次是一本書,容易躲開,這次是好幾枚象棋棋子,是屬於多彈頭的攻擊。
其中一枚就打在了莫小魚的鼻子上,那叫一個酸爽啊,眼淚鼻涕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莫小魚捂住自己的臉,把頭埋進沙發裏痛苦的扭著身體。
陳婉瑩一下子呆住了,沒想到自己這麼無意識的一下把莫小魚打成了這個樣子,看起來很痛苦,前後想想,這家夥雖然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但是這事的確是不怪他,要是自己落到那些人手裏,自己現在怕是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