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我吃過了,護士買的,怎麼樣,有人要那個畫廊嗎?”丁安宜這一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一方麵擔心慕家再來找麻煩,二來是想著怎麼盡快從這裏脫身,他是一刻也呆不了啦。
“畫廊的事你先不要管了,沒了就沒了吧,你把合同給我,我再慢慢想辦法,這是你說的錢,知道你急著用,我借的”。莫小魚沒說是自己的,要說是自己的,一個窮學生居然有那麼錢,丁安宜也會多心的。
“你借的,你借的誰的?”丁安宜看著袋子裏的十五捆百元大鈔,不由疑惑道。
“還能是誰,老師唄,你的事老師都告訴我了,你這事的確是惹得夠大的,但是事已至此,什麼也別說了,先走吧,找個地方先把傷養好再說”。莫小魚說道。
丁安宜眼眶有點濕潤了,說實話,他也沒指望莫小魚還能來第二次,但是莫小魚不僅來了,還帶來了錢,這些錢夠自己花一陣了,想說點謝謝的話,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合同在我畫廊二樓的天花板頂上,你有時間去拿吧”。丁安宜說道。
此時,他完全不知道在門外護士站,有幾個護士已經被組織好了,而且拿著病例,穿著護士服,一應俱全,正在小聲嘀咕著,就等著莫小魚出來時嘀咕聲大一點,每人一千塊錢就到手了。
“那行,你自己小心吧,安頓好了再和我聯係,我先走了”。莫小魚也不想多呆,這事也沒什麼可聊的,而且這是丁安宜的痛,自己也沒有揭人家傷疤的毛病。
於是莫小魚離開了病房,但是剛出了病房,就聽見隱約的有人在說丁安宜的事。
“……他這算是幸運的了,還能在醫院裏看病,可惜那個女人就慘了,被打成重傷就在家裏等死呢,慕家的勢力那麼大,就算是打死了又有誰替她說話……”
“是啊,這事是家醜,家醜不可外揚嘛”。
“聽說那女人叫什麼陳南露是吧,你說好好的少奶奶不做,怎麼會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呢?”
“哎,你們不知道吧,豪門闊太有那麼好當的嗎?寂寞唄,除了那點錢之外,還有啥,錢能當男人用嗎?切,讓你們半年不開張試試”。一個護士說話更是大膽。
這些人演的那叫一個像,至始至終沒人看莫小魚一眼,但是每一句話都送到了莫小魚的耳朵裏,直到莫小魚慢慢的離開了樓梯口,她們才擊掌相慶,此時,龍文瀚從護士辦公室出來將五千塊錢扔在了護士站的櫃台上,在護士們搶成一團時,龍文瀚帶著保鏢下樓走了,邊走邊給龍幼萱彙報這邊的情況。
莫小魚打車回到了杜曼雪家,把這件事和杜曼雪說了一下,杜曼雪陷入了沉思,的確這事挺複雜的,沒人知道結局如何,因為這件事沒人看到誰是操縱者。
此時的操縱者也是心急如焚,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絲毫沒見麵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