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爵爺……”眾人見這個老頭出來,都連忙起身打招呼。
莫小魚這時才明白,敢情這裏是這個老頭的家,這些坐在這裏的人都是客人,當然了,也包括自己和郎堅白。
“爵爺”。郎堅白見到這老頭也是規規矩矩的打了招呼,但是卻沒有坐下,都在等著這位爵爺先坐下。
“小白,你這麼做不對,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沒想著退休呢,你這是提前安排接班人了?”爵爺看了一眼莫小魚,問道。
“爵爺,你誤會了,我可沒說自己要退,這孩子吧,有點天分,我是帶他來見見世麵,說不定以後對咱這事能起到點作用,再說了,在座的哪位不是大師級的人物,更不要說爵爺您了,也是想請各位大師點撥點撥他”。郎堅白說道。
莫小魚心想,我靠,這老頭是啥來曆,居然叫郎堅白為小白,這不是倚老賣老嗎?郎堅白年紀也不小了,這老頭有點過分了。
郎堅白說完,現場居然冷場了,沒人接下文,但是郎堅白依然堅持著,絕不先說話,而且也沒有把這幅畫是莫小魚畫的這事說出來,因為這是他的王牌,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賣給這些人。
“有天分?小白,你說你這個徒弟有天分,那好,那就讓大家見識一下吧,不過在座的人都是挑剔的人,不然的話,我們放出去的東西就容易出問題了,你可要有個思想準備,不要怪大家不給你麵子,到時把你的徒弟批的狗屁不是,這可是你自己找不自在”。爵爺慢悠悠的說道,然後端起紫砂壺,撅著嘴喝了一口茶。
郎堅白笑笑,沒說話,轉身對剛剛開門的年輕人說道:“筆墨紙硯”。
既然是搞書畫造價的,家裏豈能缺了這些東西,不一會,筆墨紙硯都備齊了,放到了葡萄架下的長桌上。
“小魚,給這些長輩們寫幾幅啟功大師的字吧”。郎堅白說道。
這句話信息量很多,第一,限定了範圍,是字體,而不是畫,第二,是啟功的字體,不是別人的,所以莫小魚就隻能是寫啟功大師的字,別的都不能碰。
莫小魚沒說話,將懷裏的畫遞給了郎堅白,拿起長桌上的墨汁瓶子,擰開蓋倒進了硯台裏一些,然後把毛筆全部粘在墨汁裏幾秒鍾,確保全部浸透。
這才把比放在硯台上,拿起紙張撲在長桌上,提筆開始書寫,毫無遲滯,一氣嗬成,而且還不隻是一副字,眾人都看到了莫小魚寫這幾幅字時的隨性,但是也注意到了他寫字時的速度快慢。
待到這三幅字寫完,眾人起身再看,不由得麵麵相覷,就連爵爺也站起來,將手裏的紫砂壺遞給身邊的人,湊上前去,從自己兜裏拿出一柄隨身攜帶的放大鏡仔細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