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離開了這個小基地,他在臥底的路上又往前進了一步,而我和夜宵現在整天依然在無所事事,每天的任務就是拎著槍在茫茫戈壁灘上四處亂跑,凡是看到點獵物基本上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它一槍。
小龍走後大概一個多月,內巴爾德帶著我也離開了基地,說是要給夜梟一個驚喜。
我和夜梟還有些擔心會不會是該執行任務了,不過看內巴爾德的樣子,似乎並不是這樣。
當蒙在我們眼上的黑布條被解開之後,我終於發現這一次內巴爾德帶我們來的依然是一個山穀,隻不過這一次這個山穀就有些大了,四麵環山,進來的路歪歪扭扭,不時還能看到幾個拿著槍負責警戒的崗哨。
山穀當中有不一些簡單的建築,基本上都是經過偽裝的,而在山穀四周的山上,則有好幾個山洞。
依然是山洞,這裏的人依然住著山洞。
不得不說他們選擇住山洞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不僅防暑防寒,而且還能躲過一些高空偵查,就算藏再多的人,暴露的幾率也不會太大。
夜梟下車以後問內巴爾德:“這是你們的老兵基地?”
“不,這是兵營,之一。”內巴爾德說。
“兵營?這麼重要的地方你也敢帶我過來?”夜梟問他。
“隻是一個小型的兵營而已,就算讓你們知道又能怎樣?”內巴爾德笑著說。
我內心不屑,能怎樣?有種我們來的時候你別給我們蒙眼睛啊,把我們的眼睛蒙上不就是怕我們知道這個基地所在的位置嗎?
內巴爾德帶著我們在這轉悠了一圈,我發現這裏的人確實不算太多,大概三百來人,不過看這三百多個服裝統一,舉止有序,槍不離身的大漢,和之前那個基地裏的那些個正在接受思想教育的人比起來,顯然他們的身上隨時都透露出一股凶煞氣息。
內巴爾德向他們介紹了我們兩個,並且告訴他們,我和夜梟都是出色的狙擊手,是他請來的貴賓,這一段時間會在這裏住上一段,並且告訴他們誰要是對成為一名狙擊手感興趣的話可以過來找我們兩個谘詢一下。
我有些可憐內巴爾德,都說人才難得,內巴爾德這家夥好歹也是一個恐怖組織的頭子,麾下連個說得過去的狙擊手都沒有,說出去可真夠丟人的。
而我們忽然到來,很突兀的成為這裏地位非常高的人,自然會引起別人的不滿。
這一點來之前我們並沒有想到,不是我們蠢,而是因為我們之前根本不知道要來的是什麼地方。
這位帶頭表達不滿的是一位典型的中亞大胡子,他的手裏就端著一杆狙擊槍。
夜梟隻是笑了笑,說:“看來我們兩個要是不露兩手以後在這難以立足啊。”
內巴爾德很感興趣的說:“你夜梟的實力我自然是見過,也信得過,不過這些家夥們他們沒有見過啊,你就給他們表演一下,讓他們也知道一下傳奇傭兵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吹就能吹出來的。”
夜梟點點頭,說:“那就來個簡單點的。”
他從地上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放在哪個帶頭狙擊手的頭上,說:“站三百米之外,我閉著眼把你頭上的石頭打下來。”
讓後這個大胡子當即就慫了,黑黝黝的臉很明顯的抽了兩下。
他顯然有些害怕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內巴爾德。
而內巴爾德卻黑著臉盯著他,低聲罵了一句:“丟人的東西,還不快去。”
夜梟不懷好意的看著這個大胡子說:“快去吧,我現在餓得手都在抖,趕緊打完我還準備吃飯呢。”
夜梟一說完,大胡子的腿都開始抖了,他說:“將軍,我信了,我信了還不行嗎?”
內巴爾德臉一沉:“不行!再敢多嘴,我一槍嘣了你。”
大胡子沒辦法隻能往前走,走了幾步以後忽然轉頭過來問:“三百米的距離大概在哪?”
別說夜梟,就連我都無語的很,你丫也是一個背狙的人,你特麼連三百米距離的大概位置都不知道,你配得上你手上的狙嗎?
夜梟無所謂的擺擺手:“你隨便吧,想站哪就站哪吧,反正在哪都一樣,不外乎被打死或者沒被打死這兩種下場。”
我感覺大胡子都快要哭了,夜梟打趣人果然還是有一套。
其實這個家夥隻走了一百五十米左右,然後就不走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找不到三百米的位置,還是故意想站近一點,好讓夜梟能把槍打得準一點。
他在往前走找位置的時候,夜梟已經把槍拆下來檢查了一遍,一遍檢查一邊埋怨這麼好的槍給一個不會用的人,而且還不好好保養,裏麵有的部件都快要生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