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的也沒有錯,我似乎隻會闖禍。他的事業我幫不了他,偏偏連保護自己都沒有能力,幾次三番的遭了別人的毒手,麻煩一起接著一起,他一定是覺得煩了吧。
李毅搖了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捶了一下我的頭,“我都說了這事有蹊蹺嘛,恐怕我們被困在醫院的這兩天,外麵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我總是覺得李毅小題大做,可是每每到了最後都證明了他是對的,此刻看著他嚴肅的樣子,我的心也不勁開始打鼓。
“那你覺得是什麼事?”我咽了咽口水,“不然你先給我分析一下,讓我好有點心理準備。”
“我怎麼會知道?總之一定是不好的事。”李毅斜著眼瞟了瞟我,“算了,你也不用害怕,船到前頭不是直就是沉,橫豎兩條路,要麼生要麼死,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我們並沒有等很久,第二天中午就看到門口的便衣接了個電話,頻頻往病房裏看了幾眼之後罵罵咧咧的走了,我和李毅對視一眼,大概猜到我們自由了。
“沒想到嶽恒的動作這麼快。”我歎了一口氣,“終於解決了,就是不知道嶽恒找的是誰替我去受這個罪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親自跟人家道聲謝。”
“你TM能不能別給勞資惹事。”李毅直接爆了句粗口,“還嫌這幾天事不夠多?我看這醫院還是不要呆了,你家也不能回,萬一被人家堵在那裏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嶽家黑白通吃,就算明麵上解決了,私底下說不定還是會找人來解決你。”
我被他說的打了個寒顫,“那我要去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難道要逃亡一輩子?那還不如回去坐牢呢,至少沒有生命安全吧。”
“誰告訴你坐牢沒有生命安全的?每年有多少死在牢裏的犯人你知道嗎?”李毅白了我一眼,“你先去住我家吧,我給你請個護工。我會自己帶鑰匙,有人敲門不要開。”
我點點頭,任由李毅忙前忙後把我帶到他家,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堅持不要這麼大費周章麻煩別人,覺得在自己家裏住一樣沒有什麼,可是現在我是真的怕了。
我突然可恥的覺得和嶽恒分手了也好,至少我就能回歸到以前的平靜生活了,沒有了愛情,卻也終於不用時刻擔心自己的小命下一刻就被哪個變態拿走了。
我拒絕了李毅請的護工,一再向他保證我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我想我欠他的已經夠多了,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仍在產生的麻煩。
李毅最後也沒有堅持,匆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我想他這幾天一直在醫院裏陪著我,一定積攢了很多事務要去處理,也是委屈他了。
嶽恒那邊拋開不談,他明麵上是嶽致的人,嶽致死了他們那裏一定是掀起了軒然大波,而這麼關鍵的時候他卻偏偏失蹤不見,就夠他處理一段時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