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是我的朋友,我原先給警局打過電話報案,因為我接到林雪的短信求救,但是警局說證據不足不受理,不信你們可以去電信公司查通話記錄。”
我皺著眉頭,想起這點來就更加不滿,“後來嶽致說他有朋友是私家偵探,他幫我們查線索,然後警局才立案。”
“照你這麼說你們很熟?我們查過,你和他的哥哥嶽恒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他們兄弟倆不和,你們根本沒有什麼接觸。”
“私底下有過。”我深吸了一口氣,那兩位警察臉上的嘲諷不屑太過刺眼,我怕自己氣到背過氣去,“當時李毅在場。”
“對,當時我在場。”李毅連忙出聲,表示他就是證人。隻可惜明顯他們還是不信,對此嗤笑一聲,“你們兩位是朋友,說出的話我們也不能全信,而嶽先生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嶽致嶽致嶽致,我們說什麼都是嶽致,既然你們不信我們的口供,就信他,你們幹脆去陰曹地府裏找嶽致問話去!”李毅也生氣了,直接不給麵子的反駁了回去。
“不用著急,我們隻想提醒李先生,如果你為了幫助朋友而提供假口供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告你妨礙司法公正的。”
“兩位口口聲聲說我們提供假口供,是有什麼證據嗎?”我皺著眉頭,也有些惱怒了,“我看是你們帶有偏見,不能客觀看問題才對吧。既然我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這位筆錄做下來還有什麼意義嗎?你們不如直接屈打成招,趁我睡著了偷偷按個指紋認罪算了。”
看我這麼不客氣,一直針對我們的那位警察更加囂張,“左小姐還挺牙尖嘴利,不過你這麼時候也沒用,我們專業的很,查案絕對不帶個人感情。”
“這樣最好。”我冷笑一聲,“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如果沒有就離開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這麼急做什麼,不會是想等我們離開了逃跑吧?勸你還是老實點,我們有同事在病房外專門看著你的。當天去了現場之後,我們同事發現沒帶鑰匙,你主動要求留下是不是?”
“是。”我點了點頭,“我動完手術不久,不想跑那麼遠,就幹脆在那裏等他們。”
“既然剛動完手術,不在醫院好好休息,跑那裏做什麼?你看別墅是鎖著的,你進不去幹脆一怒之下放火燒了那裏是不是?”
“胡言亂語!”我氣的渾身顫抖,“林雪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現在又沒有別的親人,兒子也不在身邊,我不去領她誰領她!”
“你說你是她最好的姐妹,可是我們查過林雪的父母健在,而有人表示在林雪失蹤前曾目擊你們鬧翻過,你是不是心裏記恨將她殺害被嶽先生發現,幹脆一把火把嶽先生和現場證據一起燒了?”
“你們……”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李毅猛地起身,“兩位可真會編故事,不去當作家可惜了,你們在這麼胡亂猜測,我要告你們誹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