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像如今這樣給他提一個無傷大雅,幾乎付出無限接近於0的小要求,看似不經意卻可以給人養成習慣,最好能讓嶽恒以後看到硬幣就會下意識的想起我來。
我已經不記得曾經在哪看過一個故事,女孩和男孩相戀,每次接吻的時候女孩多會往嘴裏塞一塊荔枝味的糖,讓男孩很多年以後依然記得她的吻,是荔枝味的。
隻要和他在一起,吃什麼又有什麼關係?何況真得想吃什麼貴一些的食物,我也可以喊羅姐林雪一起去,還能順便逛街shopping,過我自己的生活。
這樣就算有一天嶽恒想要離開了,也不會多麼影響我的生活,我還是我,不會有什麼變化。就像曾經網絡上流傳的一句話,不是沒你不行,但是有你挺好。
“如果真的一個月沒見了,怎麼能就吃這些呢。”嶽恒還是不太讚同,“何況我也不會一個月不和你見麵,十天半個月的,存的就更少了。”
我不以為然,嬉笑著回答,“那你可以一天多想我幾次啊,每天多存幾塊錢,不就好了?”
看嶽恒愣在原地不說話,我也不在多說什麼,拉著他到了攤子上,選了個叮當貓就和他一起坐在桌子旁邊。
這個時候已經陸陸續續有一些大人帶著孩子了,這一桌上還有一個年輕的母親帶著看起來五六歲大的小姑娘,小孩活潑的很,看到我們一雙大眼睛咕嚕嚕的轉,好奇的打量我們。
“媽媽,這兩個叔叔阿姨這麼大了怎麼也和我們玩一樣的東西啊?”小女孩好奇的像母親取證,說是母親,其實這個女人看起來比我還要年輕幾歲。
此刻她有些尷尬的拍了拍女兒的腦袋,輕聲訓斥了一聲,“亂說什麼呢。”然後又轉過頭來跟我們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會說話,你們不要在意。”
嶽恒的臉色被口罩擋住,不過從眼神裏也看的出他的窘迫,我笑了笑,回答她們,“沒關係,小孩子嘛,就該是天真活潑的。”
看嶽恒的眉頭依然緊鎖,我嗤笑一聲,趴在他肩膀上和他耳語,“既然我們是來體驗童年的,看看小孩子也好不是嗎?從他們身上,找自己的影子啊。”
嶽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挨打過後用肉肉的小手捂著腦袋扁著小嘴的女孩,終於舒展了眉頭,卻也沒說什麼。
大概由於玩這一類小遊戲的大多數都是小孩子,就算有一些畫畫基礎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每一個存錢罐商家都會給一張圖,讓人自己照著畫。
一個存錢罐很快就完成了,付了錢之後商家給了袋子裝上遞給嶽恒,嶽恒有些不情不願的接過,轉過頭來看我,“接下來去哪裏?”
我想了想,誠實的回答,“其實我也還沒有想好,你有什麼想玩的嗎?”
雖然說是來找回童年的,但是有些活動我們這個年紀怎麼也放不下來臉皮去做。比如小時候我曾很喜歡過得小火車,我們這個體型店家讓不讓我們坐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