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恒輕笑一聲,按住我的後腦把我擁抱的更加緊了一些,“不,我要說。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真正的放下,就是敢於麵對不是嗎。”
我吸了吸鼻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好,以後不管什麼傷痛,我都會陪著你。”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準反悔,我會永遠記著。”嶽恒輕笑著,“其實我不恨那個女人,如果是我,知道丈夫出軌,也會想辦法弄死外麵的女人的,而她隻是嚇唬了我母親一下而已。”
嶽恒的想法其實很成熟,他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凶手,絕對不遷怒別的人。對於這樣的嶽恒,我愛到了心尖上。
“可是那個男人卻知道了,他不僅沒有警告自己的老婆,反而是像那個女人一再保證對我母親毫無感情,僅僅是因為有了我,而留下我的母親還另有用途。”
雖然我並不是當事人,卻已經可以感受到滿心的怒火,當時的嶽恒該是怎樣的心情?我幾乎可以想象那個時候小小的嶽恒站在角落,胖胖的小手笨拙的抹掉眼角的淚珠。
也許還會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倔強地用一個孩子的方式守護自己和母親的尊嚴。
“另有用途?”我的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整個人緊緊是想到這一絲猜想就憤怒到顫抖,“他該不會是……”
“沒錯,那個無恥的男人,居然把我的母親送上別人的床,用她美麗的外貌和身體去討好他需要的勢力。”
怪不得嶽恒會說自己的母親算得上是一個妓女,原來是這樣。她隻是一個善良的母親,卻被自己的男人親手送上別人的床。
“我的母親曾經拒絕過,可是他居然用我來做威脅,不僅如此,因為擔心我的母親太過於矜持內斂,無法滿足那些變態的權貴,他居然還在事前對我的母親下藥。”
即使嶽恒說他早已經放下了,卻不可能真的毫無心裏芥蒂。我明顯感覺到摟著我的雙手在無意識的收緊,忍不住悶哼一聲。
嶽恒回過神,意識到弄疼了我忙放鬆了手勁,抿著嘴唇沒有說話。我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搶先開口,“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嶽恒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後來次數多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哪一個讓我的母親患上了病,因此不能再去伺候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人士,那個男人,居然連治療費都不願意出了。”
即使我已經辱罵過那個嶽氏董事長那麼多次了,卻還是感覺自己的道德觀被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下限,無法相信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種無心之人。
他已經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金錢勢力,為此嶽恒的母親的付出功不可沒,但凡是個人隻有還剩一丁點的良知,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內疚感吧。
可是他卻完全不顧這個女人,害她得了病之後居然就果斷的棄了這一顆棋子,連後續的治療都不願意負責,就讓她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