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的個人空間過大,一個星期能見上兩三回都已經算多的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人故意挑撥我們的關係,成功幾率是很大的。
拋開嶽恒本身對我有多少信任度的問題不說,敢於做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的人恐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既然他敢這麼做,一定就是留好後手的。
把一切路子都鋪平了再去誣陷我,幾乎可以說是穩穩的拿下。對於嶽恒這樣的高高在上的人來說,他們對於證據,永遠信過人的。
我皺了皺眉頭,猜測著是什麼人陷害了我,又是如何陷害的,陷害的什麼,為什麼要陷害我,可是卻毫無頭緒。
“好,你要明白是吧。那我們就攤開來說,你今天去醫院檢查了是吧?”
嶽恒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很平靜了,但我卻明白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假象,心裏咯噔一聲,想到自己和林雪檢查的事。
可是嶽恒為何要生氣?即使我知道他的病,還是沒有想過要離開他,不說自己偉大吧,最少也沒有做什麼讓他覺得很失望的事情吧?
或許……他之前瞞著我是因為覺得這個病很丟人,不想讓我知道?那麼我現在從別處得知,傷了他的男性自尊?所以他才惱羞成怒?
雖然明知道這一猜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我也實在想不出來什麼理由了,隻好順著這個思路往下走了。
如果他不希望我知道這件事,那我就幹脆裝傻好了。反正我原先也沒有告訴他知道的打算,畢竟我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喜歡邀功的人。
報告我早就在醫院裏的時候就扔進了垃圾桶,此時此刻更是有恃無恐,物證早就被我銷毀了,人證也不過是幾個驗血的人,我相信每天檢查的人那麼多,他們也不會對我有印象。
“恩……的確是去了,怎麼了嗎?我之前不是腹瀉不止嗎,所以林雪就拉我一起去醫院檢查一下,正好她要去探望一下她的朋友。”
“我不關心林雪是去做什麼的,我隻想知道你是去做什麼的。”嶽恒頓了頓,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淩厲,“我在問你一遍,你做的什麼檢查?”
要麼就不撒謊,要麼撒了謊就死不能承認,這個道理如果都不明白,那我豈不是白白長了一副成年人的皮囊。咬咬嘴唇,我依然死撐著堅持己見。
“就是普通的身體檢查啊,怎麼了嘛。”我盡量擺出一副隨意的樣子,怕嶽恒發現我的心虛,“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嶽恒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直盯的我出了一身冷汗,終於冷哼一聲,直接從包裏拿出一份報告砸在桌麵上。
報告是折疊的,並沒有被刻意的舒展過,看起來是直接握起來扔進包裏的,我的心裏直打鼓,咬著嘴唇伸出手去把報告打開,被裏麵的內容雷了個外焦裏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