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定了第二天晚上,所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睡個懶覺,也可以吃頓美食。

一早,就聽見有人敲門,我睡的迷迷糊糊,發現才剛剛七點鍾,不知道是誰,便起來去開門。

一打開門,發現外麵站著楊洋。

“你怎麼來了?”我吃驚的問道。

“你好像很不歡迎。”楊洋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麼一大早,你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找我。”我說道。

“沒有,就想見見你。”楊洋說道。

“你不是去北京考試去了麼?考完了?”我說道。

楊洋點了點頭,看起來情緒不高。

估計是沒有考上。

“也別太在意結果。”我安慰她道,“沒關係,下次再考唄。”

楊洋聽了後,似乎情緒更加失落起來,看起來十分委屈,就要哭的樣子。

“你能陪我說會兒話麼?”楊洋說道。

我一愣,想到柳如月,本來想拒絕,但是看到她如此低落,又有些不忍。

“那你等會我,我去換身衣服,咱們出去說。”我說道。

她點了點頭,我轉身進屋,看到柳如月和張雅就揉著朦朧的睡眼走了出來。

“楊洋。”我急忙對柳如月說道。

柳如月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沒有說什麼,轉身進了屋。張雅指了指我。

我換好了衣服,跟著楊洋出來,但這個點兒,大多數店鋪都還沒有開門,我一時之間不知道去哪兒說話。

好在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館,進去以後要了兩杯咖啡。

“你知道嗎?”楊洋一坐下就說道,“我這次真的特別失望,因為就差一點點,我們去了四十多個人,最後就錄取了三個,而我的名次排在第四個。”

“那是真有點可惜,不過沒關係,這說明你離你的夢想已經很近了,也許下次你就考上了。”我安慰她道。

楊洋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嗎?這次的一位老師說了跟那次那位老師同樣的話,她說我其他條件都很好,但是對藝術的理解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我似乎感覺到她要說什麼,於是連忙說道,“別聽他們瞎說,他們就是想趁機占你便宜。”

楊洋否定了我的看法,“如果一個老師這麼說,那還有可能,但是兩個老師都這麼說,那說明我的問題就在這兒,何況這次這個老師還是個女老師,她不會有那方麵的想法的。”

“那你的意思?”

“我覺得也許我隻有突破了這關,我的理想才真正會離我更近。”楊洋說道。

我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話。

“也許……”楊洋低下頭,小聲的說道,“也許我真的得跟男人在一起,才有希望。”

又來?我心裏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