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就是取點肉,你的肉好吃的很。”隨後,他就拿出了那個上次割我肉的手術刀。

“你好歹洗洗手術刀行不行,上麵都是細菌,我傷口感染了怎麼辦?萬一我死掉了怎麼辦?”他明顯怔了一下,若有所思點點頭。隨後他從身後拿出了另一把手術刀…

“大哥,你能不能折磨我了,你直接整死我得了,行不行,我就想來這裏偷個血包,不至於這麼折磨我吧,不行我拿錢買。”

“不行,這麼好的肉,怎麼能說放就放。”然後,我就又被割好幾塊肉…

另一麵,一個辦公室裏一名男子生氣的質問另一名男子,長得都有點帥,特麼的,為啥除了主角都是帥哥。

“蕭毅,你確定讓那家夥變成三屬性的怪物?而且以前頂多有雙屬性的屍妖,你這樣他被妖力扯碎了怎麼辦?”

“畢竟他的血液裏留著她的血,暴食洛雨。好好培養,一定會成功而且他也會是這個城市的下一個管理員。”

“我不讓你做這個城市的管理員是因為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另一個男人聽聞放下了攥緊的拳頭。臉因為不知道那個受折磨的白癡氣的發白隨後漸漸有了血色。

“做什麼?”

“兩天以後你去城市最左麵的廢品站,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隨後…

不知道一個人或者一個怪物每天都被割掉好幾塊肉是什麼感覺,是害怕,驚悚?還是已經麻木了?沒錯,我已經麻木了,因為老子已經被割了三天了…

我曾經做過一個小實驗。

當我懷著緊張的心情,想要知道四隻螞蟻是否能爬出水的時候,它們給了我一個驚喜--有三隻螞蟻成功爬出去了,雖然它們很累。剩下一隻螞蟻,它在離沒有水的地方好遠。它死了,它被自己微弱的求生欲望害死了。

所以,結合上麵的話,就是我要求生,我不能被自己的懦弱打敗,我必須堅強。

我的眼裏充滿暗紅色,我一定要生吃了這個皮褲男。每次我生長出新的肉,他就會微笑著過來割我一塊甚至幾塊。

我想進了好多的辦法,扯斷手腕腳腕神馬的,根本做不到,想讓我的妖武伸出來,可是他死活就是不出來,還有就是裝死,結果他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刀…

我真的…有一種想幹掉全世界的人的衝動,除了我的死黨們。

第四天了,早上他來找我獲取他的早餐,於是他強迫我吃一些血肉,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求生的欲望告訴我,吃掉這些血肉,我會變強,我可能掙脫這個囚籠,於是我張嘴就開始吞咽。

嘔……

我操,這就好比放了三天的粑粑一樣難吃,難吃歸難吃,但是我沒有任何想要吐出來的樣子,隨後他又割掉了我幾塊血肉。就這樣每天他都喂我吃一些難吃的血肉,我又被他割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