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星期大大小小的化驗的折磨,我終於意識到他們在把我當試驗品了。得到這個想法,我突然間很羨慕gin,雖然他失明了,但他至少不用做那些大大小小的化驗,還有老婆(小哀拉)給他喂飯,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羨慕完後,我恢複殺氣狀態,直衝院長室。途徑之處自然是薄薄的冰霜,沿路的人們遠遠地躲著我,心裏默默地感歎:“哎,又是那家手術失敗來找醫生算賬了。”
衝到院長室門口,隻聽一個童音大喊著:“我不管,我要出院!”
“可是你傷口沒有痊愈。”這次說話的好像是院長,那前麵在說話的就應該是gin了。
於是乎我推門而入,大喊道:“你他丫丫的,關我關夠沒!我要出院!”
裏麵的人明顯被我衝進來的架勢嚇了一大跳。院長率先反應過來,說:“可是……”
“不要給我提傷口不穩定,我自己好沒好我自己清楚。”我直接打斷說。
“那你就當為醫學做貢獻,行不?”院長同誌依舊苦口婆心地勸我。
“不行,我可不是小白鼠。你不放是吧,可以,等著。”我說完,拿起座機飛快地撥了一個號碼。
“喂,這裏是寒淩。”電話對麵傳來一個男聲。
“赤陽是吧,我是墨。”我接著說。
“大小姐!出什麼事了嗎?”赤陽有些緊張地問。
“沒事,就是讓你幫個忙。”我依舊悠哉。
“大小姐請講,赤陽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赤陽特別義憤填膺地說。
“別扯,叫上幾個人,幫我把杯戶中央醫院拆了。”我一邊說一邊看院長那越來越青的臉色。
幾秒後,院長咬了咬牙說:“好吧,我讓你出院。”
達到了目的,我接著說:“好了,赤陽沒你的事了,我掛了。”
而電話的另一邊,伴隨著電話的“嘟嘟”聲,赤陽哀怨啊:大小姐,我們不是拿來威脅人的。
成功威脅了院長後,我撥打了哥哥的電話,叫他來接我。我站在醫院門口,直到一輛雪弗蘭c—1500開到我麵前,我自然地坐上車,說:“哥啊,你還是這麼喜歡這款車呢。”
“嘛,愛好是很難改的。”赤井秀一,不,應該是衝矢昂答道。
“那,現在去哪裏吃飯。”我看了看表說,“已經11點多了呢。”
“去那裏好了,我們有好久沒有去看過高山爺爺了呢。”衝矢昂微笑著說。
“好啊。”不知為什麼,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賣了。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了東京國家森林公園(編的)。走在森林之間,我覺得心靜了許多,沒有了在滿是消毒水的醫院裏的煩躁。走著走著,森林間出現了一個小木屋,木屋上寫著:高山拉麵。我拉開門簾,深呼吸了一次,道:“高山爺爺,我來看你啦。”
忙碌著的老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微笑著看著我說:“是小墨啊,來吃拉麵的嗎?”
“恩,姐姐的拉麵做的最好了,我來一碗三鮮麵。”我坐在椅子上說。
“一碗牛肉麵。”衝矢昂緊接著說。
“好好。”
等著等著,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阿拉,這不是衝矢老師嗎?您請的陪練到了嗎?”
我突然間恍然大悟,已經明白了自己被親哥哥賣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