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南城的總統父子一事,在今天終於進展。
警察局調查之後,將證據遞交給了法院,對杜驍持槍傷人這一性質惡劣的事件,終於開始了第一次開庭審理。
記者們聞風而來,早早等在了法院門口,重視的程度不亞於前幾天震驚南城的新聞。
長槍短炮像一個個黑洞,直直的對準押運車會出現的方向,緊張的守在門口,生怕錯過了第一時間的新聞。
黑色的押運車在空曠的路麵上行駛著,坐在副駕駛上的警衛一臉戒備的舉著機關槍,即使在車裏也沒敢放鬆警惕。
封閉式的車廂裏隻有一個寬度不過二十厘米的窗戶,上麵裝著結實的鐵條,透著外麵一點可憐的天空。
杜驍穿著一身條紋獄服,懶洋洋的坐在車廂裏。他的臉色又開始變的蒼白,隱隱有一股病態之感。半眯著的眼睛光芒被擋了大半,隻能分辨出來他是醒著的,別的也看不出什麼來了。
從被通知開庭審理到現在,他整個人都很平靜,一點情緒都沒有,似乎早就知道了會有這件事情。
他對麵的警衛穿戴整齊,抱著槍坐在他對麵,除了他詢問時間回答了一句之外,全程一個字都沒有再說。
杜驍明白他對警衛來說隻是一次任務而已,隻要能安全完成便是皆大歡喜。當然,誰也不願意和一個有罪之人過多說話,多出來的每一個字眼都意味著被傳訊的麻煩。
他不時把視線放在車廂唯一的窗戶上麵,眼神裏有不屬於此時的悠遠。
法院門口被圍的水泄不通,記者們站在唯一的通道口張望著,期盼著即將到來的人,和最值得報道的消息。
“來了!”
不知是誰在人群裏喊了一聲,圍在一起的記者們躁動了起來,迅速朝開過來的黑色轎車跑了過去。
總統坐在車內的後排位置上,他看到那群跑過來的記者們時,眼裏很快掠過一抹厭煩和狠辣,隨即又顯現出了大病初愈的模樣。
“就停在這裏吧。”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似乎是真的因為開庭的事情受到了打擊,傷了精神。
從外界的眼光來看,總統出院之後,整個人的精神不如以前了,他盡力在公眾麵前表現的沒那麼頹然,總算是的得到了一點預期的效果。
顧霆鈞坐在副駕駛上,眼中淩厲的光不加遮掩,對眼前的一切表現的還是和以往一樣淡然。聽到總統的話,他麵無表情的應了一句,“是。”
馮峰小心的把車停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車子剛穩下來,記者們便蜂擁而至,舉著相機和話筒拚力向前衝,卻被保安攔在人牆內。
繞是如此,也攔不址記者們的好奇心和敬業感,
“總統,對於此次開庭,您有什麼想法呢?”
“據說您在之前曾經兩次探望過杜驍,是否還希望他能痛改前非呢?”
“看起來您今天的狀態並不是很好,被杜驍持槍打傷之前您知道他身邊有武器嗎?”
“杜驍在監獄否決了一係列辯護律師,他是承認之前的做法了嗎?”
“杜驍現在承受牢獄之災,您身為他的父親,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