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昭沒有下令那些士兵也一步不敢上前,就這麼僵持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周圍的劈啪聲音和細微的爆炸聲連綿響起。
一聲皇上駕到打破了這沉重的寂靜,皇甫昭領著士兵已經跪了下去,花傾國轉身看著身後的皇甫霖,他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花傾國朝他走過去扶他站了起來,讓他穩穩當當地靠在了自個兒的身上。
他的舉動落在了走進的皇甫淵眼裏,心裏更加相信花傾國一心係在了皇甫霖的身上,在大鳳之時皇甫霖也三番五次護著花傾國,是以皇甫淵徹底的不疑有他。
皇甫淵步步逼近,衝天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將他的嗜血殘暴顯現得淋漓盡致。
“花傾國,朕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天藥你是交還是不交!”
“不交!”
“帶上來!”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花傾國隨著士兵散開的方向看去,他竟見到魅跟花妶被讓你用到架著脖子一步一步走上前來,他們的身上被綁滿了火藥,而兩個人身上火藥桶的陰險竟然就拽在鶯兒的手上,她的另一隻手正拿著一個閃著明火的火折子。眼神早已不是往日的天真爛漫,整個人冷若冰霜。
“鶯兒你在做什麼,他們可是你的爹娘!”
“閉嘴!”鶯兒嫉恨地看著花傾國,“我何時有了爹娘?”複又看了看花傾國防止皇甫霖滑下去而搭在他腰間的手,臉色更加的難看,“你放開他,不準你碰他!”
“你喜歡他?”花傾國問著鶯兒。
“沒錯。”
“你是為了他潛入苗穀?”
“是!”
“裝失憶?”
“是!”
“擅自打開了水下與外界相連的通道?”
“是!”
果然啊,這才是鳳皓軒為什麼會那麼巧合的進入苗穀,千裏湖下的確有跟外界相連的密道,竟是被鶯兒給打開了。
“那麼於長勞知道鳳皓軒也是你說的。”
“是!不僅如此,於長老也是我殺的!”
“鶯兒,為什麼,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你的情人,你讓奶奶心裏該如何去想?”
“花傾國,你們是我那門子的親人?我受苦受折磨的時候你們所謂的親人在哪兒?隻有太子,隻有他鼓勵我陪著我,關心我。你有什麼資格說你是我的親人!”
花傾國看了一眼趴在他肩膀上的皇甫霖,“你將我的妹妹培養成了一顆好棋子,然而你不是也很厭惡做一顆棋子的嗎?”
花傾國看著皇甫霖留給鶯兒一個看不清神情的側臉,讓鶯兒更加的嫉恨生氣,這些日子依賴她已經受夠了皇甫霖整天圍著花傾國將她冷落一旁,她厭惡這被冷落的滋味。
“花傾國別說我沒有警告你,跟聖上鬥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不如乖乖將天藥交出來,將太子殿下還給我,那樣你也能死得痛快點,否則可別怪我立刻點燃火藥,到時候就算你想給你的爹娘收屍,怕也是屍骨無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