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準備好要裸睡的花傾國嘩然感受到了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拉住了他,一個帶起,他跟那小女孩都穩穩地站在了岸上。將那受到驚嚇的女孩安撫好,花傾國才回頭去看剛才是誰拉得他。然而身邊都是擠著鬧著看煙火的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拉的他。
不過看剛才那個人的力道不像是一般的百姓會有的,一定是一個練武之人了,而且內力還不低。
在人群裏麵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拉他的人,花傾國隻能作罷。這會兒子正好有幾個侍衛摸樣的人擠了進來,花傾國知道這就是白天一直跟在他後麵的黃福林的手下了。幾個侍衛給他開通了一個小通道,花傾國也不耽擱總算是離開了這擁擠的河岸。
馬車早就在外麵等著了,皇甫霖跟皇甫昭都來問他有事沒事,花傾國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話,徑直上了馬車。轉悠了一天,目的也達到了是該回去了。
一進宮皇甫霖就被皇甫淵給叫了去,花傾國幾個人則是早早地回了房間。花傾國知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日子並不多,皇甫淵不會有太多的耐性給他太多的時間。
然而在這僅有的時間裏他盡可能的提出了於他有利的要求,譬如他不要人伺候,譬如他的房間若沒有他的允許不準外人進入。雖然他知道他的房間每天都會有人悄悄進入,可是至少他在房間裏的時候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而他也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可供皇甫淵火皇甫霖的人找到。
花傾國展開了拿到的小紙條,就著燭火看起來。要說這紙條是什麼時候到花傾國手上的,其實早在花傾國一進入來客樓小二上茶那時候便拿到了。這紙條就藏在茶盅的蓋子上麵。虧得古人喝茶都是用茶杯半掩著,所以花傾國手指一勾紙條就入了手。麵小二魚人衝撞打翻了茶水那一場鬧劇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這紙條的紙是被特殊的藥浸泡過得,遇水不化,遇火連煙灰都不剩,這方法他交給了鬼魅樓好幾個掌事的人。上麵的字跡卻很陌生不知道是誰寫的。“少主,主子與夫人在皇甫淵寢宮地下密室內,另外,鶯兒不可信。”
這主子應該是說的他的父親魅也就是玄天,這紙條如果是魯嗔寫得那麼他不會稱呼他為少主,也不會稱呼玄天為主子,會這麼稱呼他們的隻有無塵先生,然而今天他卻並沒有見到無塵先生。不過細想一下或許無塵先生他們早就與魯嗔他們回合了也不一定。
花傾國又看著這紙條的後半段“鶯兒不可信。”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花傾國一邊將那紙條燒掉,一邊想著鶯兒的事情,聯想起從前種種已經今天鶯兒的奇怪,花傾國突然覺得似乎他真的忽略了什麼,不免有些難以相信。
知道了他爹娘的下落,不管真假他都必須要去探查一番,隻是這地點太有難度,皇甫淵的寢殿哪有那麼容易進去。
花傾國想了又想發現隻有每天皇甫淵去上朝的時候或可還有點機會,上朝加批閱奏折,怎樣也有不短時間,隻要小心避開外麵的侍衛,也不是沒有辦法。
如此這般打定了主意,花傾國便熄了燈,早早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