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國好笑地看著鳳皓軒,覺得他現在的模樣好傻。
鳳皓軒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個他朝思暮想了兩年的人。他的秀眉,他明媚的眼睛透著春風般的溫暖,秀挺精致的鼻子,紅唇水嫩桃花似得誘人,那一滴淚痣更是分外的迷人,長發鬆散的係在腦後柔軟服帖,隱在頭發與衣襟下的脖頸和鎖骨修長白皙有著柔和的線條。
“曾經,我就是被這絕塵的容貌所騙了啊。”
“誰騙你了,我似乎從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女人吧。”
“傾國,你自己說說你的容姿,身段,莫說男人,就是女人在這普天之下可還找得出第二人?我誤認為你是女人這也不能怪我啊。”
容貌他就不說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紀他也時常被人認作女人。可是什麼身段?他身段怎麼了?他有女人的胸部嗎?沒有吧。那他哪裏來的女人都比不上的身段!
“傾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雖然說你的確沒有女人的胸部,但是誰讓你的腰這麼細呢,這比例就是這麼好,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這個不讓人誤會也難啊!”
“這是你傻!”
“是,是我傻。要不說傻人有傻福呢!”
真好,這個妙人兒是他的,真好,他不會離開。
“鬆開我吧,事情還沒做完,誰跟你大早上就拉拉扯扯、膩膩歪歪的。”
“你在做什麼?”鳳皓軒依言鬆開了花傾國,湊過去看他在做什麼。
“喏,這個是給你包紮傷口的布條,這裏沒有多餘的,隻能重複使用了,總要洗一洗才行。”
應該是昨天晚上拆換下來的,上麵還染著鮮紅的血跡,原來他一大早竟然是來清洗這些布條了。
“我幫你。”
“別,你給我老實呆著。看看你的身上又多了這麼多的小傷小口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鳳皓軒看了看自個兒剛才被樹枝新造成的傷口,果真是,這下又要讓花傾國重新包紮了。不過,他怎麼就覺得分外的開心呢。
“那我就在這兒看著你。”
“嗯。”
這樣的情形就像是回到了兩年前一樣,他進入苗穀時那一身帶血的衣衫也是花傾國細心地清洗幹淨,再仔細的縫補好。
如果以後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噗通!’
一大塊石頭掉進河裏,水花四濺。就在河邊的花傾國‘不幸遇難’,臉上全是水珠,衣服也濕了一大片。
花傾國氣悶地回頭看著大小的鳳皓軒:“你這是做什麼?”
“我無聊嘛,你都不跟我說話,也不理我。”
“鳳皓軒!有一句話我昨天就想問了,你究竟幾歲啊!”
“忘記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個皇帝啊,這麼幼稚!”
“忘記了!”
“那你記不記得你是一個男人,別這麼無賴!”
“也忘記了!”
“那你還記得什麼?”
“就記得你了。”
“你!”
麵對一個人如此幼稚、無賴、惡心的時候,說什麼都覺得自個兒也是白癡。
不過,心裏很甜蜜,倒是不錯的。
曾經這些話鳳皓軒是不是也曾對那玥兒說過呢?
不該去想,卻又偏生想到了,畢竟每個人都希望自己隻是愛人心中的唯一。
“怎麼了?”
“沒,沒什麼?”
罷了,既是難得重逢,又何必想那些徒增煩惱呢。那個玥兒,鳳皓軒總有一天會告訴他,他與她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