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麼樣?”
“小寶貝剛才我就說了嘛,你留下來,我就放他們離開。”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我也說了我要先見到他們。”
“哎呀呀,真是頭疼呢?不過既然小寶貝非要如此我也隻好滿足了,來吧,這就帶你去。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當當,紮個蝴蝶結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拿出來一根繩子,笑看著舞一夜,似乎分外興奮。
為了見到鳳皓軒,舞一夜也隻能順從他的意思,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後,跟著黃公子離開了這間屋子。
在別院裏左繞又繞後停在了一道鐵柵欄前,這座別院的後麵竟然是直接與山體連通的。有人轉動著絞盤,柵欄被升了起來,黃公子笑著讓舞一夜進去。
一路上經過了許許多多直接在山體裏麵鑿出來的密閉的房間,緊緊地關著,不知道裏麵都有些什麼。
在經過其中一個房間時隱隱地聽到了裏麵傳出男人的低吟聲,急躁而低沉,帶著濃厚地情欲。
莫不是這個人抓來的小倌?
“寶貝兒,可不能這麼看著我,人家可是有心理、生理雙重潔癖的,這可都是你這個小野貓造成的哦!”說這話的時候黃公子挑眉笑看著舞一夜,卻在轉身的時候用餘光掃過了傳來聲音的房間,嘴角幾不可見的弓起弧度。
這個人,他真的很想殺了他。就像一個妖孽一樣,長得像妖孽,行為舉止、言談神貌就更像!從沒有如此排斥一個人,那從心底發出的厭惡,似乎很早之前就存在了一般。
跟著黃公子停在了一個房間麵前,黃公子頓住了腳步,轉身看著舞一夜。
“有一句話我希望你知道。”不同於剛才的輕浮,這個時候的他倒是有幾分認真。
“隻要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鳳皓軒也好,鳳皓軒的大鳳也好,我絕不再插手。”
他什麼意思?舞一夜自認的確不知道自個兒與這個男人有什麼牽扯,他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句話?就算他就是十二年前那個紅衣男孩,在他的回憶裏他們也並不是友好的關係,他清楚的感覺到那個時候的花傾國對那個男孩是深深的仇恨與厭惡。
這個男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究竟是誰?”
“我比較希望你親自想起來,花傾國!”黃公子抬起手牽起舞一夜的一縷頭發放在鼻端仔細地聞著,滿足地笑著,斜長的丹鳳眼魅惑而迷人。
因為‘花傾國’三個字舞一夜震驚的呆愣住,忘記了揮開黃公子的手,任他拈揉著他的長發。
他知道他是誰!那他又究竟是誰?
黃公子很滿意舞一夜的反應,他果然是花傾國!
那一句話他說的也算是半真半假。隻要花傾國願意留在他的身邊,鳳皓軒也好,大鳳王朝也好,他真的不甚在乎,反正有的是時間。
十年不行,還有百年,千年!
鳳皓軒再是被花傾國深愛也不過人世幾十載,他就不同了,若是花傾國在他身邊,那麼取得天藥指日可待。
舞一夜還沒有反應過來,黃公子笑著打開了房間的門。
“他就在裏麵。”
皓軒!
回過神的舞一夜用肩膀撞開了半開的鐵門。
然而,除了一個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裏麵哪有鳳皓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