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寧壽宮。
“柳飄飄這個下賤的女人,沒想到如此的不安分!不僅散布謠言,竟然敢與戲子私通,真是死有餘辜!”
“母後您消消氣,別傷了身子!”
“唉,這一次的流言總算是平息了,但是難保沒有下一個柳妃。開春以後就是新的大選到來,皇上這一次一定要選幾個中意的,也該為大鳳的皇嗣考慮考慮才對啊!“
太後的話字字透著憂慮,隻是鳳皓軒的心裏牽念著花傾國,原本隻是朦朧的喜歡卻因為思念更加的濃厚。若是之前他或許會為了讓太後心安而屈服,但是經過昨夜,他明白他是怎樣也不可能去負了花傾國!
“隻可惜了舞兒……”
太後十分中意舞一夜,隻可惜,有緣卻無份。
“母後,今天怎麼不見郡主?平時這時候‘她’應該正伺候母後服藥才對。”
這也是他選擇這時候來的目的,他想要從舞一夜那兒得到花傾國的消息。
“舞兒出宮了。”
“出宮?為什麼?”
看鳳皓軒這麼著急的模樣,太後心裏更是歎息。
“舞兒進宮也有好幾個月了,說是想念兄長,想要出宮去住一段時間,哀家就準了。本來哀家看‘她’臉色不太好,不放心‘她’離開,不過舞兒態度堅定,哀家也就沒再留‘她’。皇上放心舞兒一個月後自會回宮。”
“母後,‘她’離開多久了?”
“舞兒剛走,皇上就來了。”
那麼說還沒有走遠!
“母後,兒子先行告退,晚上再來看母後!”
鳳皓軒著急離開,直奔宮門的方向。太後看著鳳皓軒的背影出神。人,一輩子有個牽掛的人著實不易。
“舞一夜!”
鳳皓軒在宮門前追上了舞一夜,他不知道此時此刻舞一夜並不想見到他,那痛與愛,折磨的他心中好苦。
鳳皓軒掀開車簾跳上了馬車,小茜很有眼力見的下了馬車,與趕車的小太監遠遠的退開。
舞一夜無力的靠在馬車上,臉色蒼白,十分的虛弱,往常明媚的眸子也失去了靈動。
“郡主要出宮?”
“是。”聲音有些啞啞的,透著難掩的疲憊。
“你……”
他想問‘她’關於花傾國的事,可是‘她’這麼虛弱無力,他不忍心再讓‘她’費神,若是花傾國要隱藏,舞一夜又怎麼會開口,想想他也隻能順著舞一夜與鬼魅樓自己去查了。
“你怎麼了?為何這麼虛弱?”
“我……我在配藥時誤將毒藥摻入,雖然解了毒,隻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兄長那兒正適合我調理。”
這也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了,畢竟‘她’時常擺弄草藥,還時常親自試探藥性。
鳳皓軒顯然是信了。
“那郡主好生休養,太後還等著你幫她恢複記憶。”
“皇上放心,我已將藥方交給了王太醫,而經絡、穴位的按摩之法也教給了瑛嬤嬤。”
“既然如此,那……朕——”
“皇上,慢走!”
他注意到了吧,是啊,舞一夜會的都是與苗穀有關,他是想通過他找到花傾國吧!
如果被他知道舞一夜就是花傾國,他會如何懲罰他呢?
“皇上!”
“還有什麼事?”
“請皇上務必要讓太醫替貴妃娘娘診脈,貴妃娘娘病得蹊蹺,像是某種藥物所致。”
“朕知道了!”
“那麼,皇上,保重!”
為何‘她’的話,那麼憂傷?
為何他的心裏也那麼的慌亂?他已經知道這個舞一夜隻是與花傾國有關的人不是嗎?他會在意‘她’也都是因為花傾國,他已經明白了不是嗎?那他怎麼會還在意‘她’,他明明愛的隻有花傾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