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飛飛經過舞一夜桌前那一刹難他分明在她身上聞到了一絲奇怪的香味,香味下麵似乎還隱藏著另一種藥味。而她的手似乎是在顫顫地發抖,腳步虛浮,臉色不是蒼白竟然是透著蠟黃。舞一夜皺了皺眉頭,他敢斷定,南宮飛飛必定是在長期吃著某種藥物,而且是會虧空她身體的藥物!
“皇上,太後,臣妾無禮也想請旨先行回宮。”
兩人看她的臉色的確十分的不好,像是這段時間太過操勞所致,畢竟是太後的千秋宴,難免費心。
“準了!”
“臣妾謝皇上、太後!”
南宮飛飛被小荷扶著離開,盡管她強撐著身體,但是那綿軟的步子已經泄露了她身體的虛弱程度。
小荷有些期盼地望向南宮思權,而南宮思權隻是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說了一句“恭送貴妃!”
小荷擔憂的看著南宮飛飛,已經沒藥了,她的娘娘還能撐多久?
“貴妃的身子怎麼一下子弱的這麼厲害,還強撐著什麼也不說。”
“母後,兒子會宣太醫去瞧瞧貴妃。”
她是南宮思權的女兒,她也是南宮宇的妹妹,他還是會看在南宮宇的麵子上饒她一命的。
“皇上,太後!舞一夜鬥膽請求,請讓我替貴妃娘娘診治!”
鳳皓軒看著“她”,一般“她”是不會主動對誰的事上心,除非是“她”發現了什麼。
“準了!”
“謝皇上!”
“母後,兒臣貪杯多飲了些美酒,這會兒倒有些醉了,請母後疼疼兒臣,讓兒臣也先退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的都提早離開?今天是太後的壽辰,如此做法實乃大不敬的,身為皇室之人這不是明知故犯嗎?
而離譜的是鳳皓軒都還一一的準了!
當然他沒有漏過鳳皓夜臨走前跟鳳皓軒的眼神交彙,明顯沒有絲毫醉態!
舞一夜悄悄的比劃了幾個手勢,暗處的人自然明白。
宴會又再持續了半個時辰,太後倦怠了便由舞一夜與瑛嬤嬤扶著離開,文武百官、公侯親眷拜送。
至於鳳皓軒在後麵又說了些什麼舞一夜不曾聽到。
宴會散去,鳳皓軒提步離去,卻是出了吉慶堂就藏身在了一假山之後。
“張大人你看這傳言有幾分可靠?”
“有幾分本官不知,不過當今聖上似乎的確無心女色。”戶部張尚書沉默片刻後又補充說道。“無心女色並不代表就是有那方麵的嗜好,聖上如此年紀正是醉心於政事的時候,你我還是謹言為妙!”
“張大人說得對,先帝也曾被穿過此言,但是後來證實那的確是謠言,我們還是不要妄聽妄信!”
張尚書與王尚書慢慢走遠,交談之語也逐漸變得小聲,其他官員要麼是靜默離開,要麼說的就是無關之語。
南宮思權竟是離奇地走在了最後,他所過之處斷斷續續地留下幾滴血跡,像是受了極重的傷。
“小耽子回去吧!”
“是!”
小耽子跟在鳳皓軒的身後,想著千秋宴上的那一杯酒,那是一杯活血之酒,身上有傷者最忌此酒。
悄悄的想著皇上他是如何得知南宮思權身上有傷的?
寧壽宮。
送太後回宮安寢後,舞一夜急忙趕回自己的房間,探得消息的小茜正在房間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