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皇兄已經走了。”
“嗯!”
抱歉鳳皓夜,這一世,我能愛的隻有鳳皓軒。
舞一夜在心裏默默地說著。
懷抱著舞一夜,鳳皓夜的心底充滿了掙紮。
世間女子無數,他隻記得弄巧管那一夜,‘她’輕輕地一瞥。
隻歎,緣不成雙,他倒是那多餘之人。
寒清與寒風護送著鳳皓夜與舞一夜去到天使園,天剛初亮,園中很靜,孩子們都還甜甜地睡著。
“哥哥!”
幾個人剛去到正廳門口,就見到艾麒一身練武的行頭一臉興奮的從房間裏衝了出來。
寒清與寒風立馬出劍護在兩人麵前,防備地看著艾麒。
“夜王讓他們退下吧,這是艾紫的弟弟。”
“嗯,你們都退下吧!”
“是!”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剛才這個艾麒他……
“他怎麼叫你哥哥?”
呃….
“他……他或許以為是艾紫回來了,所以就口快地稱呼我為哥哥了,他們手足情深,每一次艾紫出門歸家後艾麒都是這般激動。”舞一夜悄悄地對艾麒使者眼色。
“對,對,就是這樣。我以為是哥哥回來,所以才一時口快把‘舞姐姐’叫成哥哥了。”
“原來如此。”
可是他還是覺得奇怪,剛才艾麒明明是在真真切切看到舞一夜之後才叫了哥哥,而且在看到不是艾紫的時候,他的臉上似乎並沒有一點點的失望。
“‘舞姐姐’你怎麼了?”臉上是擔憂的神色。
“受了一點傷,艾麒帶我去藥房吧。”
“好。”
“夜王,還請你們在前廳休息片刻。”
“我去幫你療傷。”
“夜王不可,我的傷是在腹部。”
“那又……”
呃,‘她’可是一個女子啊,他的確不好給‘她’療傷。
“夜王放心,艾紫這裏有我調配的許多傷藥。”
“那好,你小心點。”
“嗯!艾麒,我們走吧!”
看著艾麒扶著舞一夜離開,他心裏那怪怪的感覺就更深了,是為什麼呢?
魯翼領著鳳皓夜三人去往前廳,直到鳳皓夜看到那位端來茶水的丫鬟時才明白那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了。
艾麒,他也是個男人啊!
他怎麼就可以陪‘她’去療傷?
藥房。
“哥哥,你受傷了,痛嗎?”
“還好,剛才比較痛,現在不痛了。”
他狀似無意的吧艾麒的手從腹部移開,開始自己查看起傷口。
艾麒暗自握緊了拳頭,他的哥哥現在已經防他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哥哥,你的肩膀怎麼發黑了?你中毒了!”
“噓!別聲張,不是什麼厲害的毒。”
他全身上下已經開始發麻,早在離開相府時他就明白中了毒,南宮思權的那一掌力道遠沒有這麼厲害,狠是在於他在揮拳的同時將毒推進了他的皮膚。
不說是不想讓鳳皓軒擔心,而且如果回皇宮,必定又是有一大堆的宮女伺候著,到時候他的身份就很難不會暴露了。
雖然他已經在想著找一個機會說明他的身份,但是,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他要做好萬全的安排。即使到時候鳳皓軒再一次推開他,他也要保證鳳皓軒至少不會懷疑他的忠心。
“艾麒,去幫我把第三層第四格裏麵藍色的藥瓶拿過來,再給我準備好銀針。”
“好,我馬上去。”
“嗯!”
這種毒會讓人犯困而且綿軟無力,眼皮漸漸地沉起來,又累,又困。
迷迷糊糊地靠在椅子上,腦海裏麵鳳皓軒擔憂的神色時有時無。他們一直靠的很近,兩年前是,現在也是。即使再美好,最後也都抵不過一句“我是男人”。他是男人,他就隻能隱藏他的愛,漫長的等待,陪伴。
“哥哥,哥哥!”
“艾麒。”
“哥哥,我已經準備好了。”
“嗯。艾麒,我的手沒有力氣,你來幫我。”
“好。”
“把銀針插進我左手食指的指甲縫裏,讓毒血可以通暢地排出去。”
“哥哥,我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