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微笑征服了我
你的溫柔降服了我
在神聖的殿堂下
你許下誓言
你遵循著自己的誓言
不離不棄,以生命起誓
隻是我,卻連個諾言都不願給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曾經,她渴盼他能對她說一句愛語,隻有一句啊,也是她的奢望。一次次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最後演變成絕望,在受過傷,流過淚,心被碎後,她選擇以死來換他自由。
是上天憐憫她的癡情與悲慘吧,她活了下來,孩子也沒事。在她平靜這麼多年,努力要自己淡忘他之際,為什麼他還要出現?難道她所受得傷害還不夠嗎?
“不,不是的”,他急著向她證明他的真心,在經過這幾年得孤獨生活之後,他早已認清自己的心,隻是他該如何做才能向她證明自己的心?
扳開他的雙臂,站起身,不理會背後得祈求目光,強忍著內心的悲憤,以堅定而平靜的步伐拉著兩個孩子走開。絕不能讓他看出她的心情。絕不能在向他示弱。
“少爺……”
“東方先生!”
“東方哲!”
三種聲音,三種語氣,三種情緒。關懷的,不解的及憤怒的。
鬱悶的以手扒頭,想要站起來。
張夢強衝過來,抓住他的衣領,恨不能一拳打死他。原來,他就是造成姐姐傷心地罪魁禍首。
“你和我姐是什麼關係?你究竟對我姐做了什麼?”
猝然不及閃躲,一拳已打向對方的下巴,不管對方是誰,傷了他老姐,就得付出代價。遙想老姐剛回國的那一年,不吃不睡如同一個死人。沒有人能讓她開口,問不出所以,家人隻能為她暗自流淚。
是誰傷害了她?在巴黎,那半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能知道。她絕望的眼光直瞅瞅的望著天空,全身的憂愁像巨大的羽翼將她包裹。她鎖在自己的象牙塔內不肯出來。一想到姐姐當時的情形,他的怒火便要將他吞噬,恨不得撕裂眼前的人為姐姐報仇。
擦一擦嘴角的血,不理會別人的驚叫,看一眼眼前被困得少年,隻說一句“放了他”就向外走去。他要好好想一想他們之間的事,該怎樣求得她的原諒。
那小子下手真猛,是叫張夢強吧,是夢蓮的弟弟。現在想想,他們姐弟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撫摸自己受傷的下巴,深情的盯著他們的結婚照。裏麵的她溫柔的笑著,並沒有因為婚禮的太過寒酸而沮喪。反觀他的漫不經心與無情,他的心便一陣抽痛。
當時的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嫁與他的?那場婚姻是他騙她簽下的。而她知情後非但沒有怪他,反而更加給予他更多的愛。可他呢,出了一次次傷害與羞辱她外,什麼都沒有給過她。他簡直不是人。他狠狠得錘一下自己的頭,他好恨好恨自己!
七年前
他來“king”北京分公司巡視。他記得他一眼就看見站在角落裏,正望向窗外的她。她以為她縮在角落裏,別人家看不見她了嗎?
她的氣質是溫和而脫俗的。無論站在哪裏,都能讓人輕而易舉的發現她。她看向窗外,嘴角上揚,溫柔而優雅得笑著,眼睛因笑而眯成了線。她笑得忘了四周,忘了自我。所以,當周圍的人都向他行禮時,她仍望著窗外。身邊的人拉拉她的衣角,她茫然的收回眼光,不解的望著對方。隻有在望向他時,眼睛中有了慌亂,臉上染上了嫣紅。
是什麼讓她達到渾然忘我的地步了?他好奇的循著她的目光,隻看到兩個小孩在對麵的街道上玩耍?這也值得忘神?奇怪的女人,卻勾起了他的興趣。他的心中有了打算。
讓人事部的經理將她的資料送上來查看。他極滿意她的生活作風-溫柔,美麗,熱心……雖然身份上與他不配,但憑他的實力並不需要自己的妻子能為他帶來多少財勢。
“您找我?”這個總裁很奇怪,昨天一直盯著她瞅,現在又將她叫上來。她可不認為自己的能力能驚動總裁。今早,人事部經理通知她上來的時候,還用懷疑的目光呢!想到這,就想笑,他的表情好滑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