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悠的話說完,冷冷的眼神掃視著麵前的蘇瑾年,一雙眼神裏全都是對這個男人的鄙夷。
“白心悠……”
蘇瑾年低沉的話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白心悠的手,將這個女人推到牆壁上就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蘇瑾年,你做什麼?”
白心悠伸手推開這個男人,唯恐這個男人的唇碰到自己,可她的力氣終究敵不過這個男人,情急之下狠狠一腳踢向這個男人的胯下。
這一招正中要害,麵前的蘇瑾年不吃痛雙手直捂胯下,白心悠趁機掙脫開蘇瑾年的禁錮。
直到坐上車子離開,白心悠都覺得心有餘悸。
看著白心悠離開,林詩涵從不遠處的一輛車裏走下來冷笑著開口:
“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看來,她對你真的厭惡極了,瞧瞧她剛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垃圾似的。蘇瑾年,你可真窩囊。”
“夠了。”
蘇瑾年低聲喝著,一雙眼睛瞬間通紅起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林詩涵挑眉道:
“哦?真的嗎?虧我還說要來幫你,真是不知好歹。”
“幫我?怎麼幫?”
蘇瑾年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而憤怒著,昔日溫順的如同小綿羊的白心悠,早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模樣了,甚至都不讓他碰一下,更甚至……想讓他斷子絕孫!
林詩涵瞥了一眼這個男人淡淡開口:“還是之前的計劃,你今天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太魯莽了,她對你起了警惕心,你以後還怎麼接近她?還是先說說看,她今天去你家做什麼去了?”
“是為了幾年前她母親的事情,據說她母親當年病重入院,並不是因為不治而亡,好像是被人謀殺。”
“謀殺?”
林詩涵聽到這裏微微楞了一下:
“像她這樣的出身,誰還會謀殺她母親?簡直是笑話。”
蘇瑾年也在這個時候陷入了回憶當中:
“其實當年白家的家底還是有的,至於她母親為什麼會遭到謀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她現在再查這些事情,如果我讓我母親以這件事為借口,她一定還回來我家的。”
林詩涵的眼神瞬間閃現出一絲精光:
“那還等什麼?如果我告訴你,別人用過的東西方熠辰一定不會再碰,並且會當做垃圾一樣丟棄,如果你毀了那個賤人的身子,你覺得會怎麼樣呢?”
這個大膽的想法蘇瑾年不是沒有想過。
可也隻是一閃即逝的念頭而已,可在現在被林詩涵提醒並且鼓勵,那顆原本躁動的心就再也不安分了。
“做還是不做,這一次你自己決定,如果想好了,我等你好消息,畢竟這種事要是有證據就再適合不過了。”
林詩涵知道,其實蘇瑾年才是最關鍵的一個人物,要知道在這之前和那個小賤人糾纏不清的有程思明,如果再和蘇瑾年發生什麼關係的話,這個女人就真的徹底要被蘇瑾年拋棄了。
有電話打來,林詩涵看了一眼手機,便抬腳朝著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
坐進車裏林詩涵接了電話詢問:
“什麼事?”
“小姐這邊已經查過了,白心悠的父親是白鴻澤,先前有個小公司,最後被老爺收購轉讓給方家,而白心悠這個時候正管理那家公司,她父親不久前心髒病去世,不過這件事好像和老爺有關,至於她母親劉陶靜茹是兩年前在XX醫院不治而亡,還有,據悉白心悠並不是白鴻澤夫婦親生的。”
陶靜茹?
林詩涵的注意力完全被放在這三個字上。
她依稀想起當年的事情來,當年那個女人碰到了她佯裝被人強暴的事情恰好被一個女人看見,她出國回來一次卻沒想到方熠辰的父親入院,而她在醫院裏又恰好碰到了那個女人,眼看著插著揚起的女人無人看護,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拔掉氧氣殺人滅口。
她記得病床上寫著的名字正是陶靜茹,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白心悠的母親!
真是冤家路窄!
而這個賤人竟然時至今日去想去調查當年那件事!
可惜的是當年的事情除了蘇瑾年的母親有些許懷疑之外,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所以那個賤人根本不可能查出任何結果!
林詩涵冷笑著,也由此響起之前這個女人像是瘋了似的帶著自己去荒郊野外時的眼神以及舉動。
看樣子那女人是真的知道些什麼了!
當然,事情似乎也正在往越來越好玩的方向發展了!
既然如此,幹脆她一不做二不休,陪這個賤人好好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