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鬆本汐莞留在了日本,還是在冰帝繼續當音樂老師。而手塚國光大學畢業後也來到了冰帝學園擔任大學部法律係的老師兼冰帝網球部的教練(誰叫你當年拚起來拚的左手臂基本上已經報銷了呢...),而不二辰月則留在東大繼續讀研究生,不二周助則被《東京時報》錄取,因為要跑新聞,總是三天兩頭出國,倒是成了出國狂人。
“這次不二是去哪兒了?”由於不二周助有了鐵飯碗,兩人買下了鬆本汐莞在冰帝公寓對麵的那間公寓做了鄰居,加之不二辰月又懷孕了(不得不說不二殿下您真的很好很強大),鬆本汐莞就擔負起了照顧孕婦的責任,時不時跑到對麵聊聊,此時一邊織著手裏墨綠色的圍巾,一邊看著正在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的肚子尚未顯形還是平平坦坦的好友,心裏隱隱起來的升起一絲埋怨:不二周助,你老婆懷孕了,就不知道多陪陪她麼...
“科威特。”不二辰月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報社說是戰爭的一個新聞,周助他...我擔心...”
“科威特?中東?”鬆本汐莞暗暗咂舌,“那邊最近不是和伊拉克打起來了麼?怎麼跑那邊去?”
“我也擔心周助他...”懷孕的不二辰月無疑心思是最細膩敏感的,“可是...”
“算了,不要多想,不二精著呢,會平安的。”鬆本汐莞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小熊人精一個,怎麼可能被...
“對啊,禍害遺千年,周助他肯定不會有事。”不二辰月點點頭,釋然的笑了笑。
事實證明孕婦的確容易想太多,又哭又笑,情緒來的還真快...
“對了,之前聽周助說手塚那家夥又跟你求婚了?怎麼又沒答應?”不二辰月看著好友那雙全日本最羨慕的手,修長的手指熟稔的繞著墨綠色的線,帶著戲謔的開口:“這是第幾次了,我記憶裏好像是第5次了吧...”
“第7次。”鬆本汐莞的手頓了頓,繼續動著。
“你們也這麼長時間了,不算國中那時候,也有7年了吧。”不二辰月微微歎了口氣,“他是一年求一次婚麼?為什麼不答應他?”
“嗯。”鬆本汐莞點點頭,淡淡的開口,“時候未到。”
開玩笑,自己才27啊27,上一世就發誓過以後不到28,29談戀愛的!
“你也不小了,手塚那家夥也急了吧。”不二辰月笑了起來,“你們倆這麼拖著也不是回事,到底有沒有...”
“你是問哪方麵?”鬆本汐莞抬起頭,看著好友戲謔的眼神,臉微微的紅了紅,手上的動作卻亂了起來。
“看來是有過了。”不二辰月的話讓鬆本汐莞的臉更紅,“那怎麼還不答應?還是因為手塚那家夥技術不好?”
“不二辰月別以為你是孕婦我就不敢教訓你!”鬆本汐莞炸毛了,但臉上的紅暈卻泄露了她的羞澀。
怎麼可能技術不好呢...真不愧是打網球的,不論力量,速度,耐力...(咳咳,同誌們不要再往下想了...)
“看來應該不錯,那為什麼還不結婚呢?你看,夏樹都要上國中了,你們倆...”
“結婚和現在不是一樣麼?有什麼差別?”麻煩死了,還得去公證處公證,然後還要改戶口,然後就是辦婚禮...事情好多...
“口胡,你是嫌麻煩吧!”不二辰月一針見血。
“...”鬆本汐莞默然:這家夥,果然眼光毒辣的要死。
“媽媽,我回來了。”已經12歲地不二夏樹少年拿著網球拍走了進來,後麵跟著清冷的男子,“aunt也在啊。”
“嗯。”摸了摸小少年的頭發:當年可愛的小小少年如今也初見玉樹臨風的影子,和不二周助當年的樣子很像呢!鬆本汐莞微笑的應聲,視線落到了走向自己的男子,手拉住了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打了一場比賽麼?”
“嗯。”清冷的男子點點頭,眼裏滿滿的都是溫柔,“不早了,莞莞,我們回家吧。”
“好。”鬆本汐莞點點頭,“還是冬天,你多穿點衣服。”說著把搭在他手裏的黑色大衣拿過來披在他身上,“辰月,我們走了。夏樹,有事情就來找我們。”
“嗨。”12歲的少年點點頭。
“夏樹,不要大意。”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