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問題啊!娘娘若是信得過白逍,就請娘娘與白逍往雍都分壇走上一趟,娘娘一去便知。”
“這……”宋雲溪語塞起來。
雖說以她的身手,她不會懼怕白逍或是什麼紅蓮教,但此刻已是半夜三更再加上太子府內又在大辦喪事,如果她再出去一趟,若是被人發現了,豈不是完蛋了?
剛剛去睿親王府的時候,宋雲溪已是提心吊膽。
若是現在再出去,宋雲溪不免要擔些見險才是。白逍看出宋雲溪的擔心,輕輕邁步走到宋雲溪跟前,白逍把手放到嘴邊,神秘兮兮的在宋雲溪耳邊嘀咕,“娘娘莫要擔心被人碰上,我紅蓮教有獨特的易容之術,娘娘隻需要易個容,那隨便娘娘走到哪兒,都絕對不會有人認出來。”
“是嗎?那我到真想見識見識你們紅蓮教的易容之術。”
“那就借娘娘閨房一用。”白逍見宋雲溪上勾,他樂的合不攏嘴。
宋雲溪想揭開這個紅蓮教的秘密,她也沒有拒絕,而是靜靜的點點頭,帶著白逍往後院行去。
兩人到了後院之後,宋雲溪便是帶著白逍鑽進了閨房之中,小半柱的時間過後,兩人再出來的時候,早已不見宋雲溪,跟在白逍後麵出來的,是一個其貌不揚,看起來絲毫不入人眼的小丫環,與之前進去的美貌宋雲溪比起來,果真是天與地的差別。
“娘娘,怎樣?我們紅蓮教的易容之術如何?”白逍轉過身得意的問向宋雲溪。
已變成丫環模樣的宋雲溪,不禁抽抽嘴角。
伸出雙手撫了撫變樣的臉龐,宋雲溪訕笑,“還不錯,有空了,還真想與你們學上兩招,不知白主教可否不吝賜教啊?”
“沒問題,娘娘若是喜歡,大可入教,入教以後,娘娘便是欲教的副主教,與我白逍平起平座便是。”
“喲!這麼好?難得白主教看得起我,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宋雲溪壓根兒不想當這個什麼狗屁副主教,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宋雲溪做戲得做全套,否則如何能騙得過這個狡猾且詭計多端的白逍呢!
白逍得意的仰頭一笑,“沒問題,娘娘肯賞臉,乃是我紅蓮教的福分,娘娘請……”
“不用客氣,我現在隻是一名普通的丫環而已,你不用對我這麼恭敬,免得讓人看出來,給我添麻煩。”宋雲溪告誡了白逍一聲,她邁著步子離開。
白逍則是靜靜的跟在宋雲溪身後。
兩人一起悄悄的從太子府後院離去,朝著紅蓮教欲教的分壇而去。
欲教的分壇,離著太子府不過幾條街,兩人走了不一會兒,便是在一幢高大的酒樓前停下了腳步,這幢酒樓,宋雲溪很熟悉。
它便是雍都之內滿出名的福來酒樓。
說起這福來酒樓,宋雲溪可著實是想一把火給它燒了,別看這酒樓明麵上光鮮,但事實裏麵暗藏著多種不正當的交易,什麼拐賣婦女兒童的非正當人士啊!什麼邪流教派啊!什麼毒藥暗器啊!等等,基本上都是在裏麵交易。
當然,這還不是宋雲溪最想燒掉它的原因,最讓宋雲溪想燒掉它的原因是,這間酒樓幕後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澤遠。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發什麼愣呢?裏麵請吧!”白逍見宋雲溪站在酒樓前發愣,他將手放在宋雲溪眼見揮了揮。
宋雲溪快速回過神來,“沒什麼,你們的分壇在裏麵?”
“對啊!我們的分壇就在裏麵,還是睿王爺贈於我地方,讓我開設分壇的,娘娘快裏麵請吧!外麵風大,萬一娘娘著涼了,白逍可吃罪不起。”白逍伸手邀請宋雲溪,急切的要宋雲溪進去酒樓。
宋雲溪心中暗自警惕。
此處絕非是安全的地方,宋雲溪怕就怕萬一進去著了道,那可如何是好?
但即然來都來了,宋雲溪不可能就站在這裏,膽小的不敢進去,站在原地再三的思量了數秒之後,宋雲溪最後還是決定,她要進去,一探這狗屁紅蓮教的究竟,她就想知道,這所謂的紅蓮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教派。
心中做下這樣的決定,宋雲溪頭也不抬,二話不說便是邁著步子,跟著白逍進去了福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