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麵與宋雲溪談了一會兒之後,老皇帝一路暗然神傷的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老皇帝什麼話都沒說,便是帶著皇後與太後一起回去了,臨走之時,老皇帝吩咐宋雲溪為太子大辦喪事,除了這一句話之後,其它的話一句沒有,把皇後和太後都給看傻眼了。
兩人女人十分摸不透,老皇帝究竟是在想些什麼,到底要做什麼。
按理說,太子死了,老皇帝應該要追查個究竟才是,可是老皇帝隻是和宋雲溪小談了一會兒之後,便是走了,不禁想問,宋雲溪和老皇帝在後麵到底是談了些什麼,又是什麼原因使老皇帝這般淡然的離去了,眾人都十分的不解。
“太子妃娘娘,要馬上為太子爺舉喪嗎?”老皇帝走後,太子府老管家走上前來,詢問宋雲溪。
宋雲溪點點頭,“去辦吧!照皇上的話辦,凡是有來奔喪的,你們依禮接待便是,辦得隆重一些,一定要讓人看了就覺著太子爺死的很悲慘。”
“老奴知道了,老奴立馬就下去辦。”老管家應著宋雲溪,下去置辦秦澤天的喪事去了。
老管家方才離去一會兒,皇炎烈便是大步流星的從太子府外闖了進來,來到大廳裏,皇炎烈先是看著廳中擺放著的那個棺材發了下呆,他才將目光鎖定向宋雲溪。
“這是怎麼回事兒,昨晚都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
“烈皇來得真及時,雲溪在這裏替太子謝過烈皇,也不枉太子將烈皇視為至交,烈皇是除了皇上以外,第一個來奔喪的。”宋雲溪朝著皇炎烈抱了抱拳,語氣誠懇的謝起皇炎烈。
皇火烈此時此刻,並沒有將心思放在宋雲溪身上。
他隻是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秦澤天怎會突然暴斃,這確實是不在皇炎烈的計算之內,隻能說秦澤天的這個死,太過於突然了,突然的讓人難以接受啊。
宋雲溪見皇炎烈並沒有看出來什麼,她方才朝著管家吼道:“管家,來,為烈皇請香,烈皇要為太子送香一柱。”
“等等,送什麼香,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清楚再說,他是怎麼暴斃的,這之中的所有細節你都得告訴我,否則我回去之後會寢食難安的。”皇炎烈抬手止住宋雲溪,不顧一切的追問。
宋雲溪顯得有些招架不住,登時有些緊張起來,但是隨即便平複了自己的心思。不管怎樣,這場戲必須繼續演下去,不容許有任何的漏洞,因為一旦露餡,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本來皇炎烈平時看她的時候,那眼神就不對,再加上今天這樣的情況,兩兩相加之下,宋雲溪對皇炎烈實在是有些難以抵擋。
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說男怕俏寡婦,女怕多情郎嘛!說皇炎烈是個多情郎,那完全就是不折不扣,想打折都沒得打的。
宋雲溪不知該說怎麼向皇炎烈解釋的時候,秦雨柔蹦蹦跳跳的從後麵走了出來,剛剛老皇帝三人來的時候,她正在密室裏和秦澤天聊天,所以沒能趕出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她這個時候跑出來,正好是碰上皇炎烈。
一眼瞅見皇炎烈,秦雨柔的臉上便是假意浮起一陣悲傷。邁著急緩的步子一下衝進皇炎烈懷中,秦雨柔便是調皮的在皇炎烈懷裏放聲大哭,“烈皇烈皇,我哥哥死了,烈皇烈皇,雨柔好傷心,借你懷抱用用,烈皇烈皇,雨柔好難過……嗚嗚……”
“這…….我……他……”皇炎烈真心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隻得伸手摟著秦雨柔,一陣你我他。
秦雨柔這小妮子,則是靠在皇炎烈懷裏暗自得意,但表麵上她卻是裝的很傷心的樣子,搏得了皇炎烈不少的同情。
宋雲溪好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差點兒是沒有笑出聲來,尼瑪,這不是明顯的吃男人的豆腐麼,腫麼可以這樣啊。
還好她適時的忍住了,否則的話,要是讓皇炎烈看出點兒什麼來,那問題可就大了。隨著秦雨柔的哭泣與皇炎烈的無所適從,太子府內,秦澤天的大喪便是如火如茶的舉行了起來。
都城裏,所有官員都到了,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宋雲溪這個太子妃娘娘,基本上都是一直站在前廳裏請香送香,而皇炎烈與秦雨柔兩人,則是跟著站在一邊,前者是因為宋雲溪在這兒,他哪兒也不想去。
而後者則是因為皇炎烈在這兒,她也哪兒都不想去。
三人就這般為秦澤天奔起了喪。直到下午的時候,太子府外,一群太醫十幾個人卻是提著藥箱,轟轟烈烈的走了進來。
太醫進來,可不是來奔喪的,帶著這十幾個太醫過來的,是太醫院的總院士,叫做溫倫兆,說起這溫倫兆,宋雲溪可真是想殺了他的心都有,這溫倫兆就是秦澤遠最忠實的狗腿子,這些年在皇宮子為秦澤遠幹了不少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