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天伸手扯開她的腰帶,精準的吻住嘴唇,低沉的開口,“履行夫妻義務。”
炙熱的嘴唇吻上來,讓宋雲溪的腦袋霎時一片空白。
她被秦澤天攫住下巴,被動的仰著頭承受著唇齒廝磨,一條柔軟又粗糙的舌頭,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嘴唇,纏住了舌頭。
“唔!”
宋雲溪發出一聲呻吟,趕忙把他往外趕,但這樣的動作在秦澤天看來無異於欲拒還迎。
他的眸色漸深,舌頭強有力的往更深處探去,撬開緊緊閉合的咽喉,勾著她的舌,欲引之共沉淪。
暴風狂雨一樣的親吻,讓宋雲溪根本無力招架,驚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響,隻覺得腦袋發昏,供氧不足。
酒醉後的綿軟聲音被悶在喉嚨裏,在搖曳的燭光裏,像一壇陳釀多年女兒紅,還沒有開封就已經能聞到馥鬱撲麵的香氣。
秦澤天的骨縫裏鑽出一道道電流,他再也無法忍受,胡亂的扯開了宋雲溪的喜服,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雲溪、雲溪……”
宋雲溪被親的暈頭轉向,捂住脖子往後出溜,看秦澤天的眼神像看一隻狂躁的烈性犬,“秦、秦澤天,你冷靜一點聽我說!這個……那個……我們……”
醉後的腦袋一陣陣暈眩,她絞盡腦汁憋出幾個字,“今天弄這麼大陣仗,咱……咱都累了,蓋上被子純睡覺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親來親去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隻是想不停的說話分散秦澤天的精力,結果事與願違。
秦澤天雙目赤紅,精壯的肌肉在燭光下散發著強勢的震懾力,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抓住她的一個腳腕扛在肩膀上,順勢分開了她的雙腿。
宋雲溪何時經曆這樣的陣仗,瞬間腦袋都炸開了,剛想掙紮,大腿內側一塊軟肉就被秦澤天含在了嘴裏。“嗯……”
全身像被閃電劈中,控製不住打了個哆嗦,整個腰都軟了。
她瞪大眼睛,從不知道自己這個地方竟然會這麼敏感,僅僅是被秦澤天舔了一下,就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秦澤天……不,不行!你先放開我……”
宋雲溪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張臉紅的嚇人,卻一下子夾住秦澤天的腦袋,欲拒還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壓向自己。
“雲溪乖,叫我的名字,我想聽!”秦澤天雙眸暗沉,全身肌肉緊繃,在宋雲溪的注視下,伸出嫣紅的舌頭,用粗糙的味蕾撫==摸著光滑細嫩的皮肉。
“嗚——”宋雲溪劇烈的顫抖一下,全身發抖,捂住半張臉使勁搖頭,“秦……秦澤天,你別舔了,我……”
柔軟的聲線帶著羞憤的顫音,像一翎羽毛騷在秦澤天前端的器官上,瞬間讓他YU望暴漲。
他想讓自己冷靜一點,像兄長跟他說的那樣,給女人最溫柔的新婚之夜,但是十幾年的情潮在這一刻齊齊爆發,下身硬的幾乎紫紅,巨大的前端興奮地流出粘稠的液體,恨不得直接鑽進對方的身體。
眼前的人是他心中喜愛的人,是他娶來的妻子。
他們是夫妻,理應做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
秦澤天眸色深沉,決絕的按住宋雲溪作亂的雙手,俯身吻住她裸露的雙峰,含在嘴裏,猛然一吸。
宋雲溪抖得牙齒都在打顫,被這麼猛然一吸,倒吸一口涼氣,驚叫道:“秦澤天!”
有些軟綿,帶著嬌嗔的聲音,纏纏綿綿的,繞梁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