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皇陛下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聽到皇炎烈輕輕鬆鬆就拋出一句話說會解決他,秦澤遠不禁嗤笑道。
麵對秦澤遠的嗤笑,皇炎烈麵色半點不變,依然是平平靜靜,自信昂揚。“怎麼?你以為本皇連壓製你都做不到嗎?”皇炎烈的聲音洪亮清晰,底氣十足。
他也確實有這個資格,有這個底氣說這話。年紀輕輕掃平整個北陵國,把整個北陵國經營的跟鐵桶一樣,而且就連他離開北陵國這麼久,北陵國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可見這個帝王的手段不俗。
秦澤遠氣的不行,卻又完全無法反駁。
“澤天,你認為我的得意如何?”皇炎烈不再搭理秦澤遠,轉頭問秦澤天。
秦澤天苦笑了一下,“你都開出這麼好的條件了,我又怎麼拒絕得了。”
“那好,我們就請秦皇為我們做個見證吧。”皇炎烈笑著看向秦政,見他頷首,又轉頭看秦澤遠,“睿親王也可以一起參與進來,咱們以半月為期,誰先獲得雲溪小姐的芳心,誰就可以把雲溪娶回家。本皇在此立誓,不管結果如何,絕不以權壓人!”
“好!”秦澤天和皇炎烈一擊掌,然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兩個人都同意了,秦澤遠也沒什麼好掙紮的。隻是,現在的情況對他十分的不利。宋雲溪一早和秦澤天站在了一起,而他站在對立麵上,她根本不會對他有任何好感。
現在打賭,他簡直是從頭開始。秦澤天和皇炎烈則要比他好的多,至少他們都跟她交好,秦澤天還是她名義上的太子妃了,這其中還夾雜著一個孩子……秦澤遠隻覺得這情況實在差的不行!
宋雲溪得到消息的時候,正是袁公公前來宣旨,推遲舉辦婚禮。對於這個,宋雲溪倒覺得無所謂,她隻是有些奇怪,在此之前沒收到半點訊息,怎麼突然就推遲了呢?
“宋小姐,太子托了老奴跟你解釋這事。”袁公公沒等宋雲溪問話,就主動開口。
宋雲溪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睛,袁公公便接著道:“其實這事是因北陵國的烈皇陛下而起的……”
袁公公把那日大殿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宋雲溪說了一遍,末了,還道:“太子殿下說了,還望宋小姐原諒,他並非有意拿你打賭,隻是被逼無奈!”
宋雲溪撇撇嘴,無所謂的道:“隨便吧,讓他們鬧騰去!”她正好還有些事情沒辦完,在宮外多留半個月剛好把事情辦了!
第二日正好是悅來酒樓開張的日子,宋雲溪琢磨著秦澤遠反正也要跟著鬧騰,幹脆也發了張請帖給他。三個男人賭鬥,湊一起才好唱戲,給她增加樂趣呀!不過,她也有要求,不管怎麼鬧,都不能鬧走她的客人,否則她可是要翻臉的。
聖旨宣下,就代表他們的戰鬥開始打響。當晚,三個男人就開始他們的“君子好逑”的行為。
皇炎烈最是浪漫多情,派人送了一束紫色的花。宋雲溪看了看,是薰衣草,便叫蘆花把花洗洗曬幹了,留著作香料。
秦澤遠卻是派人送是一籃子點心,原料口味各異,種類齊全。不管是多麼挑剔的人,都能在其中選中自己喜歡的。宋雲溪也從其中挑出自己喜歡吃的幾樣,其餘的全部給蘆花,叫她拿去分了。
最後是秦澤天的,不過他的不是東西,是一封信。說他想看看她新打造出來的武器,宋雲溪便回了信,說後日。
三個男人都是有心人,都花了一些心思。不過顯然秦澤天要更了解她一些,占了一個大大的便宜。
第二日的開張很是熱鬧,來的也大多是帝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再加上皇炎烈、秦澤天和秦澤遠三個重量級的人物,差點引爆現場了。
不過,作為“公開的秘密”經營模式,金財也不是什麼人都讓進來。一張請帖進兩人,比之金秋宴的嚴苛也差不離了。本來這樣嚴苛的條件應該會引起大家的反感的,可能還會鬧事,但有皇炎烈、秦澤天和秦澤遠三個重量級的人物坐鎮,誰敢鬧?這樣一來,大家隻會對悅來酒樓趨之若鶩。偏偏又不得其門而入,於是想盡辦法鑽營,如此,悅來酒樓就會越炒越熱了。
開張宴也分個三六九等,帶來的奴才都在樓下吃喝,一般的客人則在樓上的雅間,高檔一些的在後麵的兩個小院裏,而宋雲溪則陪著皇炎烈、秦澤天和秦澤遠三個重量級的人物在最大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