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二叔他們也說我可能有陰陽眼,而且比一般人的厲害,但是我沒有接受過陰陽行當的啟蒙,所以不會看,除非是有鬼出現,否則我這陰陽眼有跟沒有一個樣。
“那我們該怎麼才能幫他?”這忠犬保鏢還不能死啊,他死了,我的線索就又斷了,明天下去三點之前,我可就要將真凶給揪出來,否則張瑾就有生命危險。
狗子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這事還得陳大爺出手。”
這就是要我二叔施法術了,二叔那破落身體,也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
我拍拍狗子的肩膀,他可真算是我的小貴人,雖然跟在我身邊不打眼,但是他能看出一些我看不到的東西,在一邊提醒我,讓我不至於走太多的彎路。
我回到病床邊,拉了凳子坐下,眼睛緊盯著忠犬保鏢說道:“我知道,淩森gua頭七之日便會回來帶你們,但是難道你沒想過,這個局能立,便能破?”
那忠犬保鏢沒有立即回答我,眼睛卻在不停的眨,這個時候,他腦子裏麵肯定在高速運轉,求生是人類的本能,沒有人想輕易的死去。
我知道他在猶豫什麼,緊接著說道:“你是在擔憂我的能力吧,怕我弄不過淩森gua背後的那個出謀劃策的風水師?”
這句話一下子說到了忠犬保鏢的心坎上麵了,他猛地轉過臉來看向我,我譏笑了一聲:“如果他真的厲害到了沒人可以修理他的地步,那麼,淩森gua也不會死,還死的那麼難看!”
“你真的能幫我?可就隻剩下兩天了!”忠犬保鏢終於要鬆口了,我心裏麵激動了起來,但是臉色還是淡淡的,“解決你這事,小菜一碟,但是我得看你值不值得我出手!”
“隻要你能救得了我,以後,你便是我的老板,我的主人,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當時便滿頭的黑線,這忠犬保鏢真的是被淩森gua訓練的奴性十足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我要當什麼主人?我還怕自己掙的錢養不起自己呢,拿什麼來養小弟?
但是我在這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是有目的的,便不動聲色道:“好,那麼,現在我問你答,等我解決了手頭的事情,我會讓人來給你施法,保你小命。”
“你問,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忠犬保鏢這會再也不排斥我了,努力的撐起身子,靠在了床頭上,等著我問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認識佟風這個人嗎?”開門見山,我從不兜圈子。
忠犬保鏢一愣:“你們竟然連佟風都知道?”
“回答問題!”我麵色微凜,忠犬保鏢立刻正色道,“認識,他曾經是老板的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他為你老板服務了多少年?”我沒想到會是這樣,這佟風和淩森gua的關係竟然這麼親密!
“這個我不清楚,我跟在老板身邊的時候,這個佟風就不經常來了,好像是因為他兒子的病吧?”忠犬保鏢猶豫著說道。
我算算時間,佟風買那些煉化爐是在85年,距今已經三十來年了,而這忠犬保鏢是十幾年前跟著淩森gua的,而福源孤兒院是六年前被毀的,一共開設了三年,也就是說,福源中心醫院至少是在十年前就已經停業了。
所以,佟風為首的四個白大褂出事,應該是在十年前到十五年前這五年裏,而那個時候,正是這忠犬保鏢剛剛跟在淩森gua身邊的時候。
這是一個極為關鍵的人物,幸虧在林業大學後山的樹林裏,他隻是殘了,而不是死了,要不然,現在我肯定已經陷入了死局!
而這忠犬保鏢此刻,又給我帶來了一條新的線索:“你說佟風的兒子有病?什麼病?”
“據說是左心室缺失,需要替換一顆匹配的心髒,但是因為一直再找不到合適的心髒,導致他的內髒大麵積的衰敗,就在零幾年的時候吧,那孩子便死了。”
這就都能對的上了,佟風是淩森gua的私人醫生,兩人是舊相識,佟風的兒子有病,作為醫生的佟風知道凶多吉少。
在八幾年的時候,他接觸到了國外那個複活技術,於是便萌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搞到一台那樣的機器,將他的兒子儲存在機器中,等待找到合適的內髒,再將他取出來做手術,繼而留住這個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