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鏡?有什麼講究嗎?”我現在對這些事情特別感興趣。
“乾坤鏡其實是個好東西,它有照妖的作用,放在好人的手裏麵,那是法器,但是放在心術不正的人手裏,那東西是會轉運勢的工具,我們幾個一進去便被乾坤鏡照,會走黴運,而好運勢會通過乾坤鏡轉給那王建民。”
竟然還有這種詭異的事情!
“大師,我已經夠倒黴的了,現在被他這麼一照,我有沒有生命危險啊?”
一直默默開車的吳雪忽然緊張的問道,二叔笑了笑:“沒關係,我發現之後,已經做法化解了。”
“這樣就好。”吳雪鬆了一口氣,但是我卻還有問題想問我二叔。
“二叔,王建民這房子有什麼講究嗎?”
如果單單看這棟別墅的話,我不會問,但是這別墅的樣子卻恰好跟吳雪老家的房子相反,這就耐人尋味了。
“這叫陰陽屋,吳雪家的房子背山而建,屬陰,而這王建民房子采光極好,屬陽,他們王家是利用這陰陽屋,將吳家的運勢轉向自己家呢。”
二叔憤憤的說著,吳雪瞬間不淡定了,一腳踩了刹車,幸好這裏人煙稀少,不然準要出交通事故。
“也就是說,我們家這幾年運勢走低,都是跟這王建民有關?”
“不僅僅是你家,我估計這幾年倒黴的人不少,隻要看王建民現在的家底就知道了,一個人的運勢如果經久不衰,甚至節節攀高的話,肯定有問題。”
二叔的分析立刻得到了吳雪的擁護:“大師你說得對,這一片別墅已經建了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王建民家已經那麼有錢了,現在看起來仍然沒有衰落的跡象呢。”
“嗬嗬,但是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我們進去別墅那麼久,卻並沒有見到其他的人。”
二叔冷笑著說道,我搖頭:“的確是沒看到別人,但是狡兔三窟嘛,說不定他的家人都住在了別的地方呢?”
“你錯了,他的家人都不在了。”
“不在了?怎麼可能?”
我和吳雪全都驚訝了,二叔點頭:“吳雪,王建民借的是你家的運勢,所以,他跟你們吳家一樣,子嗣很難。”
“可是,我不想像他一樣斷子絕孫。”吳雪有些悲傷的說道。
“你遇上了我就不會了,走吧,折騰了這麼久,我餓了,回到市區我們先吃飯,旭哥兒,你可以給昨晚那個男人打電話了。”
我也不多問,拿出手機開始撥號碼,昨晚那男人臨走之前將電話號碼留了下來。
吳雪繼續開車,我將時間約在下午兩點,那邊連聲答應。
車子開到市中心,我們去吃了鐵板燒,吳雪回去了,我帶著二叔去買床。
“沙發挺好的,我就喜歡睡沙發。”二叔聽我說要給他買床還是挺高興的,但是嘴上還假惺惺的推辭。
“那就不買了,正好省著點。”
我作勢要走,二叔立刻拉住了我,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下:“小兔崽子,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們倆推推搡搡來到了家具城,本來是想給二叔再買個單人床的,後來卻選了個雙人床,帶席夢思的那種。
家具城幫著送床,順便將我那睡了一年多的單人床拖走了,實在是地方小,不夠放。
我和二叔折騰了一夜帶一早上,都累得不行,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兩點鍾沒到,就有人敲門,是昨晚那個男人來了,他還是那套裝束。
“來了啊!”
二叔招呼了一聲,便領著他進來,將我們昨晚敲定的方案樣本拿給他看。
“可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就描在我手麵上吧。”
男人仿佛不怎麼在意,隻是將手伸了出來。
“對不起先生,這個花形不是描在手上的。”
那男人瞬間錯愕,有些不解的看著我,神色之中還有些慌張:“那,那要描在什麼地方?”
“後背上!”
這個男人肯定有問題,大熱天的裹成這樣,一提到要描別的地方就這麼緊張,他身上肯定有貓膩!
“為什麼,換個地方不行嗎?”男人緊張的問道。
“不行,因為你的受傷部位在心口,那麼,我這花形圖案就得描在後背心。”
“那,那我不描了。”
男人‘呼啦’一聲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追上去想問個明白,這不是帶我玩嘛,浪費我時間!
二叔卻拉住了我:“讓他去吧,自作孽不可活,不誠實的人,咱沒必要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