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又見得這樣一幅畫麵,某個冷傲絕然的身影站在某人的床前,看著踢得亂亂的被,很想把某個人擰起來,複又皺著眉頭離去,直到某個人自然地醒來。“咦,你起的這麼早。”某個才起床的人說道,而另一人麵無表情,內心無可奈何。淡淡開口道:“快收拾好,我們到南釜去。”那懶人開口道:“南釜?什麼地方?”“皇朝的重鎮,商旅發達。”某人終於喜上眉梢:“那不是很熱鬧了哦。”另一人隻報以一個字“是。”
南釜十分繁華,過往的行人特別多,街道比之前平頂山下麵的小鎮,大了多少倍不止,兩人身上穿得都比較簡單,而這座城的人似乎都十分時尚,隨時都能看到路人的目光,不過更多的人是看向某個麵無表情的人。這兩人正是滄瀾和婉兒。滄瀾帶著婉兒走進了一家布莊,布莊看著規模很大,有精美的絲綢,綾羅,還有這裏不多見的一些桑麻布料還有些奇異的服飾。
看來這布莊的一些貨源是西域傳來的勒,果然實力不錯。婉兒對那些絲綢愛不釋手,他們兩人各挑了些喜愛的衣服,滄瀾從懷裏拿出兩錠銀子交給布莊老板,老板驚訝地說道:“少。”滄瀾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下去。接著借地換了下衣服,果然人靠衣裝,這人一打扮下來,襯得滄瀾更是炫目和高貴,俊美的容貌走在街上,引起人們的嘖嘖驚歎。可見得那眉宇間的冷意,那些有點意思的姑娘,也隻敢看上兩眼,又跑開,沒人敢過來親近。而婉兒換上了一套水藍色的絲綢衣服,也襯的她美麗動人,俏皮中多了一份沉靜和淡然。
他們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感受著那份熱鬧,隻見一群或抬著或被扶著的人們往一處奔去,而周圍的人們指著那些人說道:“聽說神醫來問診來了,你家有沒病人,讓神醫看看去。”婉兒聽著,也頗覺好奇,便欲去看熱鬧,而滄瀾本是淡漠之人,對身外之事,並不感興趣,可婉兒死活把他拽了去。隻見一位素衣女子在街上布了一個攤,一群人正排著隊問診,素衣女子始終帶著笑容,不時用絹擦拭一下額上的汗珠,舉手投足之間高貴典雅,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自有一番超凡脫俗的味道。隻聽正在看病的老婆婆歎道:“神醫真是仁心妙手,不但治好了我頭疼的頑疾,還分文未取。”那位女子笑了笑說道:“我隻是一普通女子,大家不要叫我神醫了,愧不敢當。”婉兒往裏擠了擠,看看這是何等人物,不覺歎道:“這位姐姐真是美得像仙女一樣。”不由連聲驚歎。看了個明白,婉兒便跟滄瀾離去了,隻是有些事有些人注定有些牽扯。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正不知經過何處,隻見那門口站著幾位姑娘,正往裏麵拉客人,那些個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舉止之間也很輕浮。婉兒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地方。”滄瀾眼裏帶出邪邪的笑意,決定戲弄婉兒一番:“想不想進去看看。”婉兒點了點頭,滄瀾便讓她換得一身男裝,此時的她儼然成為一位翩翩少年,那些人見得兩位,都過來拉客:“公子,進來玩玩啊,我們這兒的姑娘都是頂漂亮的。”他兩人幾乎是被拖進去的,一進去,一大媽模樣的就扭著身子過來問道:“兩位公子是要喝點小酒還是…”目光在婉兒臉上停留幾許,確也未曾多說。滄瀾開口道:“喝酒吧。”那老媽子便叫人弄得些小酒。婉兒則好奇的張望,看得臉紅處,這是個什麼地,也大概明白幾分。
不過此時這個原本熱鬧的地方更熱鬧了些,原來有兩派人不知何故打了起來,這一方,一青衣男子對另一派一藍布衫漢子說道:“死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而那藍布衫漢子滿目盡是不屑,說道:“誰不知道你們天刀門啊,是吧。”周圍幾位和他一起的漢子都哈哈笑了起來,那一方青衣男子氣急,雙方便動手打了起來,不過那青衣一方看來隻是些小角色,打起來空有些天刀門的招式,卻沒什麼威力,而藍布衫這方都是些練家子的好手,一時間青衣男子這方哀嚎不止,那青衣男子一方打不過別人,便指著那藍布衫漢子說道:“你們…等著瞧。”那藍布衫漢子倒不怕說道:“我們等著勒。”鬧鬧哄哄一番卻也離去了,這煙花柳巷之地搞得個亂七八糟,那老媽子又急又怒,確也不敢惹那些江湖人士。隻是這尊主地位不保,天刀門聲勢漸微,江湖似乎開始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