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第一次來這吧,所以,不知道她的厲害。
“哼,黃毛小兒,今晚伺候好爺爺,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命!”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很囂張,見明月不識趣,他冷哼了一聲,揮揮手,讓手下們上去捉住他,“給我上!”
一幹小弟衝上來,跟她扭打在一起,明月臉色冷然,從容不迫地跟他們打在一起,還別說,這些古惑仔都會點功夫。
隻是,對手是明月,這三年,她苦練功夫學了散打,跆拳道也是黑帶了,都是她請的打手流源一手傳授,連邪胤炎都難以製服他,豈是這幫流氓混混所能對付的。
從她離開,邪胤炎就一直跟在她身後,沒想到,有人敢埋伏他的女人,他盛怒,立馬就加入了戰鬥。
雖然,邪胤炎這些年沒空練功夫,但他的武力值並未降低,依然是個能打的高手,有他加入,這幫古惑仔就沒得看了。
明月看了一眼他,冷漠道:“別插手!”
她一個人,也可以好好的生活,解決掉麵前的混混,她誰都不怕,也不用怕,她不願再和邪胤炎有任何糾纏。
眼見手下們落了下風,老大著急了,如明月說的,他是個來北城避風的人,在上海,他殺了一個人,暫且頓在這裏,自是不知道她的厲害。
他鬱悶得很,便帶了幫小弟在酒吧裏尋歡作樂,看見個英俊瀟灑的小帥哥,正好,他又是個gay,自然想拿他解悶。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在酒吧裏駐場的小白臉歌手,會有這麼好的功夫,還有個全能打手幫她。
他也是個在黑道裏混的老大,心裏知道,他是捅了蜂窩,躡手躡腳地退後,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手槍,射向了仍在叫囂的明月。
聽見槍聲,邪胤炎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他離明月不遠,立馬按住她往地上倒,古惑仔抓住機會,狠狠地在他背上砍了一刀,鮮血紛飛,血肉模糊。
明月愣了愣,抬起頭,見他一臉緊張地問:“你沒事吧?”
心,忽然軟化,她軟綿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沒事,你要有事了……”
她想起來,曾經他也這麼為自己出生入死過,時隔多年,他還能義無反顧地護著她嗎?他難道就不怕死嗎……
又是一刀狠狠砍上來,她立馬厲眼看去,竟然發現古惑仔拿出刀子,想直直捅上去,一舉殺了他們。
她眼睛一瞬凶狠,立馬推開她,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踢上去,把人絆倒,順手從他手裏卸了刀,瘋狂地拳打腳踢。
盛怒的女人惹不得,爆發出來的明月更是凶悍,她眯著明亮的眼睛,把剩下不多的古惑仔打得落花流水。
那老大嚇了嚇,拿著槍又要瞄準他,不想,竟然人一把捏斷骨頭,槍掉在地上,他詫異地望著瞬移到他身邊的邪胤炎,一時反應不過神。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邪胤炎一腳踹倒了肥胖男人,從地上撿起槍,用槍頂著他腦袋威脅他跪著,撕掉他身上的衣服綁了他。
隨後,邪胤炎蹲在了街邊,笑眼看她為自己發飆憤怒,狂虐那群古惑仔,他安靜地看著,明明是血腥暴力的一麵,偏偏他覺得異常的唯美。
那個丫頭……心裏是有他的吧!
他身上的傷口還留著血,一點也不痛,反而裝滿了甜蜜。
假若是她受了傷,他也會這麼瘋狂地展開報複吧,甚至,有可能,更加凶狠地殺了他們。
他愛的丫頭,也如他一般愛著自己。
這樣真好!
很快,一堆的古惑仔痛得打滾,連連求饒,隻剩下明月立在人群,她回頭看邪胤炎,見他笑眯眯地看著她,忽然皺了眉,上前,眼睛裏裝了心疼,嘴巴上又不饒人,“死不了吧?”
邪胤炎第一次不為她的虛偽生氣反而高興起來。
他苦著臉,可憐兮兮地望著她,“被人砍一刀,你說呢?”
明月低下頭,看了眼他還在流血的傷口,黑了臉,不悅地蹙了柳眉。
切~裝什麼可憐,在一邊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包紮下傷口。
隻是,明月沒有說出口,默默地彎腰扶起他,嘴巴上說著:“我送你去醫院!”
手,觸及到一大攤的鮮血,她的心驚了驚,邪胤炎今天穿了身黑衣,路燈又昏暗,她看不出邪胤炎傷口有多深,這一靠近,就看見他嘴唇都白了,顯然是失血過多。
她的鼻間也傳來了一大股難聞的血腥味。
他一定傷得不輕,明月不可抑製地心疼了,咬緊唇,一把扯掉了變聲器,用她真實的聲音狠狠罵道:“你特麼想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