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們今天有比賽了?”邪殷炎蹙起星眉,邪魅的桃花眼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意。他著實不喜歡這個女子對他的敵意,非常不喜歡!
“額……想起來了!”明月後知後覺地說著。
“哼!”邪殷炎不屑地瞄了她一眼,真是個白癡,拉著她走向車庫。
明月甩開他的手,徑直走在了他前麵,切,誰要他牽。
邪胤炎瞪了一眼她的背影,氣呼呼地跟上她。
校園裏的男男女女,都停下所有動作看著她們倆,各自猜測著她們兩個的關係。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無視掉了這些陌生人的視線。
車上
明月坐在副駕駛座上,閉上眼,作休息狀,臉蛋微微透著淡紅,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邪殷炎看了她一眼,不由楞了一會,隻是立刻,他便專心開車去了。心裏卻嘀咕開,這小妞倒有幾分姿色!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直至目的地!
夜色酒吧
酒吧裏燈光迷亂,舞池裏的男男女女跳著勁舞,勁爆的DJ在耳邊吵鬧著,讓人不由自主想跳起來,配合這節奏。
“你到底要比什麼?”明月奇怪地看著一臉悠閑的邪殷炎,微微蹙眉。
“看到沒?那邊那個銀發男子,讓他叫你一聲媽咪就可以了!”邪殷炎側著身子,不懷好意地撇了她一眼,魅惑的眼睛裏帶著挑釁。
明月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又看向那個銀發男子,淡淡地說,“你這是強人所難!”
“很難嗎?”邪殷炎托著下巴,呈思考狀,眼神停留在那個銀發男子身上。
銀發男子似乎注意到他們的視線,回頭看向他們,那眼神用兩個字形容--寒冷,用四個字形容--寒冷之極。
這一次,明月她們兩個人倒是很有默契地聳聳肩,一直盯著他,像看戲一樣。
他們就這樣對峙了好久,半晌,明月慢悠悠地走過去,對銀發男子友好地笑笑。
銀發男子眯著鳳眼,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wait,來杯威士忌!”明月叫了一杯酒,坐在銀發男子對麵的凳子上!
“小姐,給!”一位男服務生禮貌遞給他。
“謝謝!”明月對服務生笑笑,接過酒杯。
“不客氣!”服務生禮貌地回應著,然後走開了。
“諾!”明月將酒遞向銀發男子,對他嫣然一笑。
“嗬……”銀發男子冷笑一聲,接過她遞來的酒,優雅地喝了一口。
邪殷炎在遠方看著,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怎麼那麼刺眼。
“叫我一聲媽咪吧!”明月笑嘻嘻地說著,完全無視了銀發男子眼裏的詫異。
“憑什麼?”
“你喝了我的酒,一杯酒換一句話!”
“你這一杯酒可真貴!”銀發男子諷刺道,這個女人瘋了吧?居然敢讓他叫她媽咪!
“很貴嗎?”明月兩隻手支著頭,天真無辜地看著他。
銀發男子完美的嘴角揚起一絲邪笑,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明月心裏不爽,怎麼這麼難搞定?真是悲憤。
就在明月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說了一句,“一個吻換一句話!”
“流氓!”明月想也不想便罵出口,眼瞳孔放大數倍。